一句话似是在挑逗又像在预告。
下一秒,袁筠郎只觉得全是的血液都向脖颈处涌去。
尤斯图在咬他的腺体。
“嘶—”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握住尤斯图的腰试图施力将他拽下去。
但这人愈发得寸进尺,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粘在他身上。
带着信息素的血液顺着脖颈的曲线缓缓流下,这人倒是一滴也不想浪费,舌尖像是毒蛇的信子般灵活地舔在那道红色的痕迹上,划过一寸寸肌肤,撩起无名的火。
尤斯图轻笑一声,手按压在某处:“都这样了还不愿意?”
袁筠郎觉得他们的角色和行为应该互换一下,尤斯图怎么看怎么像个强抢民女的土匪。
而自己一个enigma却被猎物威胁。
袁筠郎还是在忍耐,他不能在现在动手。
如果在易感期标记了他,那等易感期结束,等待他的就不知道是什么结果了。
如果在易感期标记了他.....那等易感期结束,他会怎么说自己?
说他是乘虚而入?说他卑鄙无耻?不择手段?
他们或许真的会分手?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有魅力诶......”尤斯图躺在他身上,手也一点都不老实。
“我都这样了你还觉得自己没有魅力?”袁筠郎在他的手经过某个地方的时候按住了。
“那你为什么不标记我?”
“等你清醒了再说这些也不迟。”
“我现在就很清醒。”尤斯图双手撑在他两侧,四目相对,袁筠郎觉得那双眼睛是清明的,因为他想这么觉得。
“袁筠郎你别骗自己了。”尤斯图拽开了自己的领口,“机会就这一次,你确定不要吗?”
他俯身又在袁筠郎耳边说了什么,只是一瞬的功夫,他再睁眼已经到了柔软的床上。
身上的好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饥肠辘辘只待饱餐一顿的狼。
“敢这样说不后悔?”
他没在询问,细密的吻伴随着粗重的喘息落下,褪下的衣服被随意的丢在一旁,他的行动就是尤斯图想要的。
不管尤斯图醒来之后会怎么样他都全盘照收,四年前他已经错过一次了,就算是他一直珍重的一切都支离破碎他也不想再错过。
他这么长时间的计划,一步步的算计。
定时定量地朝尤斯图的腺体里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让他习惯,让他适应,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