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紧紧贴到一起,残留在口腔中的烟味随津液渡到口中,神经微微发颤发麻。吻到气喘吁吁,他靠在吴恪耳边软声说:“这个烟,劲好大。”
吴恪掐灭烟,拇指指腹替他擦净唇角的唾液,“你到底知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
“不知道。”
梁泽抬起头,痴痴地看着他。很快,眼睛却被一只大手捂住,热烈的吻铺天盖地侵袭而来。幸好阳台没开灯,否则此时此刻的情状足以让邻居们傻眼。
吻到缺氧,吴恪把人打横抱起来,关灯卧在沙发,蚕蛹一样包裹在自己的胸膛里。
“阿恪我看不到你。” 梁泽尝试扭头,可吴恪却从后面吻他的颈,把他弄得全身又酥又麻,连转个身都做不到。
好吧。
他只好放弃了。
“你今晚不对劲。”
后颈的发梢被人用嘴唇扫过:“哪里不对劲?”
过分热情。
梁泽这样想着,却没把话说出来,只是安心地蜷在身后那片阴影中,享受来之不易的惬意时刻。
都说谈恋爱使人懈怠,吴恪心想,这话实在没错。明明今晚还有不少工作要完成,可他心里牵挂着梁泽,带着工作电脑早早回了家。
现在也挺晚了,按理说他应该早点把问题问出来,这样也能早些去干活。可是仅仅这样抱着梁泽,心里却又感到无比的治愈,好像许多事已经没有追究的必要。
也许真应了老话说的,富人才会不在乎钱。他拥有了梁泽,才会不在乎过去的那些分离。
时间安静地流淌着,怀抱太暖,暖到梁泽都快睡着了,才终于决定听到低沉的嗓音:“我有事想问你。”
懒懒的应答:“嗯?”
“那年你为什么跟宵宵说我换号码了?”
怀中的身躯应声僵住。
“你们忽然离开老家,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