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在不在?喔你说梦里啊,你在,在我旁边呢,我们俩一起被压死的。”
“不是梦里,我是问当时我在不在。”
吴恪靠得近了些,下巴自梁泽的额角擦过,空气中有种能迷惑人的酒精味,以至于梁泽的理解能力直线下降。
“在、你在。当时吓醒之后我一把就把你抱住了,不过你睡得太死不知道。”
“怎么抱的。” 吴恪嗓音沙哑。
梁泽双手穿过吴恪腋下,宝贝一样将人搂紧,埋下头不说话。
“这样抱的?”
听见头顶低声的笑,他闷声:“嗯。”
再然后也没有话了。
吴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他,手臂给他枕着。梁泽也不贪心,不乱动,渐渐地睡熟了。
到半夜,却被脚踝的麻痒弄醒。
电视机不知道何时被关掉的,身边的吴恪不见了,床尾的天丝被却隆起一处,脚踝好像正在被什么人轻轻地亲吻。
“阿恪?” 梁泽在黑暗里喊了一声,三秒后被中才传来回应:“嗯。”
跟骨的凹陷处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渐渐地又移动到小腿肚、膝盖、腰窝。随着距离的拉近吴恪的动作变得愈发清晰,喘息声隔着被子传到梁泽耳中,带来强烈的眩晕和失重感。
直到衣裤被完全脱掉,梁泽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有点迷茫地问吴恪:“你——你晚上是故意喝酒的吗?”
“嗯。”
“为了……” 为了做的时候不那么反感?
“为了找回初夜的感觉。” 吴恪哑声说。
只一句就卸掉了梁泽全副力气。
“今天晚上由我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