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外乎猜他是谁。

最后，一个目标映入脑海。

“主代理系统？”蒲潼荏试探着叫了一声。

知道那么多，又直接告诉自己，没有后顾之忧的，总不会是地球界灵。

哪怕他脑洞再大，也不敢想。

至于上次与他在新时代对话的估计也不是地球界灵。

现在想想，当时的场景与当前的空间很像。

所以，他那时被骗了？！

蒲潼荏心里说不上什么感受，倒也不是生气，而是怪异。

幸好没丢脸。

蒲潼荏安慰自己，等待着主代理系统的回答。

“你知道我的身份？”主代理系统疑惑。

本来还不确定，但现在妥了。

“上次装地球和我说话的也是你？”

主代理系统沉默，他没想到蒲潼荏居然还会记得那件事。

可那时他是按着它说的警告，它都不气……

“真是你？”蒲潼荏语气很不好。

另一面也对481也产生了怀疑，毕竟那个时候，481不仅没有提醒，还气恼地‘装出’一副仇视的模样。

当然不包括，其实‘481并没有发现对方不是地球界灵而是它的代理’这个可能。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它根本不会说话，与他也仅是模糊的意志提醒。

哪怕这样，它仍掌控着整个世界的走向。

生与死，仅在它一念之间。

而他，一如他给自己取的称呼‘代理’，他只是它的代理，只服从于它！

主代理系统伸出一根连接大脑的触须触碰蒲潼荏的精神力，与对方交谈。

他看着很奇怪，不像新时代代理系统是一团雾团子飘着的，主代理系统更像‘高科技’诞生的产物，看着尤为吓人。

说他是人，倒不如说他是一件正在被研究中的‘生物体’。

全身的长满密密麻麻的无形触手不说，他的主体还是一团白色的宛如大脑模样的东西。

他泡在一个能够容纳他的特大透明容器里，容器里面有诡异的绿色液体和时不时晃动的触须，旁边是各种颜色的按钮，以及，一扇近在眼前却仿佛隔了数万光年的‘门’。

‘门’通体黑色，看着倒像是一堵黑糊糊的黑洞，一眼望不到底。

哼！

蒲潼荏冷笑，情绪没太大波动，默然转身离开。

主代理系统触须动了动，没有阻止。

到头来，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寂静的空间里，唯余叹息回荡。

——

新时代代理系统刚把快递分发给下面的快递员，屁股还没坐热，就看到红色的按钮正疯狂的闪烁。

一般，只有上头下达指令，或者主代理系统找自己时，红色按钮才会自己闪。

所以，到底是指令，还是他？

不管是谁，自己都不能忽视。

思之此，新时代代理系统伸手按下按钮。

“整容师，还在吗？”

新代代迷一样盯着这六个字，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难道、“你不是死也不整容吗？”

主代理系统：“……嗯，不整容，只是问问他还有没有做整容生意。”

“做啊，怎么不做。不是我说，既然你不整容，你问这些干嘛？”

意料之中的回复没让他太过惊讶，半响，他问：“你最近在忙什么？”

新代理系统刚想来一句‘关你屁事’，转眼却觉得粗俗的话语，会影响他的形象。于是，他平复了一番自己的脾气，好声好气说：“忙着工作。”

“你缺钱？”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管着灵气供给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