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都不敢再看向那让他失去理智的一幕,径直转身走进电梯。
他的背影不同于往日高冷矜贵,反而透着几分失意狼狈。
许枕有点担忧地收回目光,听到贺然不冷不热的声音,像一只闹别扭的大猫口不对心,“你可以跟上去。”
电梯关上,周围没人了,许枕转头,用软绵绵的眼神瞪他一眼,一点气势也没有,倒像在勾人似的。瞪完还黏糊糊贴在贺然身上不愿意离开,手抓着他的风衣领子,踮脚将唇毫无章法地在他带着胡茬的下巴乱蹭。
贺然被蹭得烧起了火,妒火和让他发疯的思念控制了他,冲昏了他的头脑。掐在许枕腰上的手猛地用力,弯腰想将人抱起来。
许枕将没有力道的拳头打在他背上,因察觉到他想做的事情而红了脸,小声说:“行李箱,还有我买的东西,还要拿回去。”
他伸手指向电梯口地上的几大袋东西,摸摸贺然明显不高兴的脸,哄他:“等回家……回家嘛。”
回家,他们两个人的家。
他和许枕的家,许枕默许的,许枕纵容的,许枕只让他一个人为所欲为的地方。
贺然呼吸变重,脚步近乎急切地走过去一手将所有东西提起来,另一手拉着行李箱,目光要死死锁住许枕,生怕人跑掉似的。许枕就温顺地跟着他,用手安抚地抓着他紧绷绷的胳膊。
进了门,贺然一把扔下手里碍事的东西。两个人都像落水的人抓住唯一一根浮木,瞬间紧紧抱在一起,贪婪地吸取对方的气息,恨不能融化在彼此的怀抱里。
许枕被亲得没有一点力气,浑身失了骨头如愿以偿缩在贺然怀里小口喘气。直到被贺然拦腰腾空抱起,他自觉用胳膊环住贺然的肩膀,娇气迷蒙地埋怨:“你回来也不告诉我,我那么想你,你都不告诉我。”可怜得快要哭出来。
贺然垂眸,给他一个冷冰冰的下颌,阴恻恻地启唇:“我要是告诉你,还能看到今天这一出吗?”
话落,许枕被重重摔到沙发上,紧接着上方贺然的阴影压下来,沉重的呼吸全打在他脖颈,凶蛮的野兽肆无忌惮地啃咬,膝盖强势分开他的腿,羽绒服被粗鲁剥开,一手揭起他的毛衣下摆,一手落在牛仔裤皮带上。
许枕仰起脖子,露出脆弱漂亮的曲线,无力地呼吸,胳膊抱住贺然的头,委屈地用哭腔断断续续,“你不许……不许乱说,你……回来一直乱说,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