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不艾眨巴着眼睛:“啊,你跟邓姐姐说得一样。”
“诶?我还以为你要说我跟一个叫鲁迅的周树人说的一样。”
郑不艾更加惊喜:“你也知道他?”
能不知道吗!随便一篇不是全文背诵,就是部分背诵,有些句子还不那么顺嘴。
契卡与此事无关,连带着法共和在法国境内的一切相同思想也都解除了警报,几家咖啡馆里又经常听见学生们在高谈阔论,畅谈自己的人生理想和抱负。
郑不艾和彭举最近又忙起来,听他们的意思,是在继续争取华法教育会的补助。
他们都有一个美好的梦想,认为只要坚持一段时间,等里昂中法学校建起来之后,所有失学的同学就可以继续读书,完成自己到法国来的梦想。
刘嘉很想告诉他们:没戏,人家都已经给安排好了,不带你们玩。而且抗争不赢,你们还是另找出路吧。
但是她不敢这么做。
跟学校对抗,算是他们接触真正斗争的开端,起码学校不会弄死他们。
之后,他们要面对真的鲜血。
如果没有从初步的、温和的对抗中获取来的经验,那他们以后回国怎么办,开局即枪毙,那还玩啥。
根据刘嘉多年的心得和经验,直接把经验说给别人听,让他们不要干什么,他们就一定会要去干,小到你不用查分,我刚查了,还没出呢,大到这个男人人品有问题,他都这么对你了,还不分手?
说了有用吗?
并没有什么卵用。该查分的手不会停下来,该和好的还是会和好。
至于后面发现分确实没有出,以及再次闹分手来哭诉的事情,已经是标准流程。
“你们还是做好思想准备,不要把希望都挂在一家学校身上。”
刘嘉已经对不止一个人做出这样的提醒,但是没有人把她的话当回事。
里昂中法大学可是国内捐款建的呢,就是为了他们这些赴法留学生建的,怎么可能不让他们进去读书?他们的人又不多,学校都接受一点问题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