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遇安虽然明显看着没有胃口,嘴里也说着不饿,但时年还是决定做一点,他醒来不吃也就不吃了,可万一饿的话也好能立刻吃上。
这么想着的时年便直接打开了冰箱,准备从里面拿食材出来。
展图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过来的,站在一旁看着时年,眼睛专注的能在时年的脸上盯出两个窟窿出来,但时年却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直接拿着食材去了流理台前,准备清洗,做准备工作。
“哥。”展图试探性的开口:“那个……那个乔遇安,睡在书房了?书房里沙发不舒服,他怎么不回自己家睡呢?”
时年还是没看他:
“没在书房。”
展图咽了咽口水:“那是在客房?乔遇安胆子真的挺大哈,客房基本上没人去过,他居然还敢住?”
时年:“也没有在客房。”
展图瞪大了眼睛:
“那……”
“他在我房间。”
展图消化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接受了这个事实,却还抱着不死心的态度做最后的挣扎:“他打地铺了?”
时年的耐心终于所剩不多,抬头看着展图:
“在我床上,有问题?”
“有问题?”展图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事情,眼睛都比刚才大了一圈:“哥,一个刚认识几个月的人躺在你的床上睡觉,你觉得没问题吗?我认识你十年了都没和你一起睡过,你都没让我在你床上躺过!”
时年的动作顿住了,他看了展图一眼,似是不理解自己,又像是不理解展图为什么这么激动,过了几秒的时间他才像是反应过来,开口道:
“他发烧了。”
“发烧了?”展图并不接受这个理由:“那除去这一次呢?之前他还有在你床上睡过吗?以后呢?你也还是会让他在你床上睡吗?会觉得无所谓,这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吗?”
时年不明白展图在说什么,又或者说他不想明白展图在说什么,有些不耐烦的开口回他:
“你激动什么?你要是觉得不公平,等他醒了,你也去睡一觉。”
展图不说话了,看着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