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有心找到这背后的幕后黑手,也得要时间不是?
关聪一咬牙,“还请俞先生明示。”
俞秋也没理他,只反手找了好久的联系方式,写了秦楼,刘月月的电话号码,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叮嘱道:“要是他们问你是谁推荐过来的,你就说我名字就好了。对了,记得跟他们说一句,这养蛊背后的人在制造更多的杀孽,应该是个实力强劲的,不能轻敌。”
说完也没给关聪开口的机会,转身就走了。
关聪看看远去的人影,再看看纸上的联系方式,一脸恍恍惚惚。
蛊虫?
苗疆养蛊?
这些也太特么挑战他的三观了吧?
旁边法医却没等他反应,匆忙看了一眼尸体的伤口,连忙再次做一次尸检。
他之前只是以为这种虫子啃咬出来的伤口是犯人特意在人死后弄出来的,刚才俞秋那番话给了他另外的思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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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强留
若换做平时,俞秋一定会自己来处理这件事,但他有不得不将这件事转移给玄灵部门的原因。
一个么,是俞和泰如今尸体下葬,公司的所有事务还没处理完,另一个则是远在海外的亨利每日一个电话催的紧,天天都是在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啊?你这特效做一遍,还有场景布置一次就得花大价钱……”
巴拉巴拉的,每日一个电话,从没断过。
好在裴渊让人将俞氏集团内部原因调查的差不多,俞秋唯一召开的股东大会就直接将人给震慑住了,到底还是没时间处理,俞秋力排众议,直接将经过调查,一个没跟任何一方有过私下联系的经理给丢上总裁之位,可是惹怒了一干人等。俞秋也不跟他们废话,直接私下联系上那些老狐狸,将背地里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提了提,也成功的让他们闭了嘴,维持了表面上的平和安稳。
很快,玄灵部门就派了人过来,这次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竟是钟情亲自带着人过来,主动找上了门。
“急着走?”钟情扫了一眼俞秋身后的行李箱。
“嗯,戏还没拍完,赶时间。”俞秋道:“有话就直说吧,这次我不知道杀了董丽等人的幕后黑手是谁,不过那人的手段可是残忍的很。也不知道是在炼什么蛊,但一定是个不好对付的。”
“我知道他的身份,泰国的一个术士,这些年没少从国内偷小孩尸体制作古曼童,我们已经追这条线追很久了。”钟情说着,面露一个暧昧的笑容,“据我们所知,他这次来这边,为的可不是进原材料呢。好像,是特地来寻仇的。”
要不是俞秋这边通知的快,他们还差点就丢了这个术士的踪迹,谁能想到他那么狡猾,用假身份光明正大的在另一个城市呢?
不过据那个被捕的小学童交代,这次那个叫赞颂的,好像是来找人的?
俞秋拧眉:“这么奇怪的看着我做什么?难不成是来找我的?”
钟情挑眉:“bingo,恭喜你猜对了!”
见他自己主动入套,钟情三言两语的将里头的一些内容改了改,半真半假的说:“你忘记以前你处理过杨峰的那个事了?你说巧不巧,他买回来的那个古曼童正是这个叫赞颂法师制作的,其威力可比普通的古曼童要厉害的多,谁知道那个叫杨峰的这么怕死,又阴差阳错的喊了你。这不,你俩就结仇了呗。”
“你可是要想好了,现在出国能躲的了一时,万一以后他专门挑着你身边亲近的人下手,你觉得你能护得住这么多吗?”
钟情抱着布娃娃,单手不住摩挲着娃娃的头发,老神在在的,丝毫不着急。
“条件。”
许久,俞秋终是开口。
钟情眼前一亮,真准备要说些什么,可下一秒,自钟情身后冒出来一个神情严峻,浑身上下透露着收敛的血性气息的中年男人。俞秋只单单看了一眼,人就愣住了。这个人他见过,在裴渊曾经给他看过的唯一一张全家福里头。
“裴渊,好久不见。”
裴元洲一进门,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俞秋身边的人。
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
尤其是俞秋敏感的察觉到身边裴渊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如果说之前只是充满阴郁气息,那么现在犹如一个炸毛的刺猬,浑身上下都布满了尖刺。然而刺激可不止是这么点,随后出现的秦楼以及他身边一个略显亲昵的青年让俞秋敏感的感受到了什么是从公事变成了家事。
他是听过裴渊说过裴家事情的,秦楼身边的那个和裴渊面容有七分相像的青年……
不是他同父异母的大哥裴阎又是谁?
“好久不见,弟弟。”
裴阎笑着打了个招唿,裴渊冷淡的朝他点了点头,没说话。
察觉到自家恋人的心情不好,俞秋往他面前站了一步,说:“钟部长,这次的阵仗有些大了吧?难道你们玄灵部门对付一个小小的异国术士都对付不了?不然,求助天师协会的人怎么样?”
“这个可不是我能决定的事。”钟情神情有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吹了吹指甲尖。
“俞秋,我想私下跟你商量些事情。”秦楼率先开口,俞秋敏感的察觉到裴渊和对面父子俩不对劲,理解的给了他们一个私人空间,跟着秦楼出了门,寻了个花园一角,双手环胸道:“说吧,这次出了什么事情?他们怎么过来了?”
他可是听过裴渊叙说的,裴元洲和裴阎对裴渊的态度,可不是完完全全接受的那一挂。
秦楼也没藏着掖着,直言道:“他想让你帮我姐给变成刘月月,玉莲那副样子,再续前缘懂吗?这次亲自上门,求的就是这件事。”
俞秋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怎么早些时间没找来?而且,你确定裴将军的原配……还在?”
“还在,一直都被钟队长留着。”
秦楼摸摸鼻子没说话,也没更清楚的说钟情是用什么法子,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才保留了他姐的灵魂,至于前一个问题,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该怎么和俞秋解释这其实是裴元洲是自己拉不下面子,所以拖到现在才开口的地步?
初步的了解了个大概,俞秋也没说什么,只道:“帮忙可以,但你确定他能够接受自己的爱人永远那么年轻,而自己一步一步衰老吗?”
秦楼:“这就是他疯狂的另一个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