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原来是可以的。”
“不可以!!!不可以!你听到了吗!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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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说可以。
just跟风,评论区刷“季言礼真才实学”,代表蟹老板给大家随机几个红包~
第108章
正如季言礼所预期的一样,奚野之所以松口让他靠近自己的易感期,导火索是被他气着了,次要原因是奚野终于意识到姜还是老的辣,他犟,季言礼就能比他更犟。
主要原因是,奚辰的药剂h远比他自己描述的有用得多。
奚野姑且算试用了两个周期,虽然他没明说,但显然是意料之外的满意。
以奚辰作实验对象,固然在对病症普适性上会大打折扣,换一个其他超感症患者,未必好用,但是从奚野和他是直系亲属、在abo相关基因上一脉相承的角度来说,h反而会对奚野的效果大大增强。
用奚野自己的话描述,注射药剂以后,攻击性会降低很多,情绪也会平静很多,如果季言礼在场,有omega信息素的安抚,他的易感期可以勉强达到普通alpha的程度,也就是完全可控,忍一忍就好了。
但奚野又说,不要忘了,易感期也不仅是攻击欲……还有其他的欲望。
奚野说得也的确是事实,易感期间他的侵犯欲和占有欲都被放大到极致,连带着一丝孩子般顽劣的个性也变本加厉起来。
头两天他两还算相处得融洽,除了季言礼被按在沙发上被咬破了嘴唇,但当他喘不过气了,挣扎着喊疼,奚野也会顿住,略微迟疑地轻舔他咬破的唇角,放缓一点,放轻一些,然后忍不了多久又故态重萌。
第三天季言礼被按着标记了,跪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他命途多舛的眼镜在混乱中被他自己的膝盖压得粉碎。
季言礼一直牢记不躲不逃不后退,甚至会本能地挺身迎合奚野,却在那一刻出于多年的习惯,下意识扭头想捡眼镜。
变故往往就是这样一个,根本无法预期也无从准备的细节。
急促的动作被alpha解读为想逃,下一刻就被反剪双手,压凹腰窝,狠狠咬住后颈。
虎牙刺破皮肤,丝丝缕缕的血腥味蔓延开,客厅里是越来越明晰的信息素味,像是已近深秋的时节却被暴力拽回了数月前的盛夏,逐渐升温的室内,如暴雨将至的闷热,潮湿蓬勃的水汽,蕴着爆发力的肌肉绷紧收拢,带着薄茧的掌心拢着脆肉的脖颈,白釉般的皮肤上一层黏腻的薄汗。
alpha的信息素像密密的网一样兜头扑来,酥酥麻麻的温流从潮红微肿的后颈漫开,蔓延向下,流经小腹,如同本能的回应。
那一刻季言礼迷迷糊糊地想,他实在是又明智又愚蠢,明智在于他能算到要带那包玩意儿,愚蠢在于,他无论如何也用不到了。
秋末的大风压境,将后院的那丛竹林压得折腰,清新湿润的竹叶香仿佛一掐就能出水,纤细的竹身坚忍地凹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像一弯白玉凿的银月。
细细密密的水汽氤氲,撑在地上的手肘磨得发红,哗啦啦的水声一阵阵在挑高的苍穹下跌宕、重复、加重,带着原始的暴力和隐忍的温柔,直到如暴雨一般叠成分辨不清的重响,铺天盖地,连绵不绝,落到耳膜里仿佛千百倍的放大,直到震耳欲聋。
昏昏沉沉中,隆隆的雷声震颤,一道又一道的闪电透过未合拢的窗帘缝,室内一瞬极亮一骤然极暗,交错纠缠的光影蕴着绷紧和迸发的力量,周而复始,支离破碎的意识被撞出身体,又被牵扯着拽回。
洁白的羊绒被纤细发白的指尖扯下,像漫天飞舞的白絮盖在起伏的身影上,如同那晚寒冬暴雪,雪落下来却是炽热的灼烫的,变成顺着脊骨流下的薄汗和眼尾将落未落的泪雾。
alpha一声接一声的喊他学长,低沉的、情动的、深欲的、沙哑的,烧灼的火越深越烈,目光却越清越亮,清清楚楚倒映着白里透红的软烫的人影,脊线微微凹陷成洇了汗的软窝,费力支起的肩胛骨如一对打磨润泽的薄胎白瓷,却映着火烧一样的殷红绯糜,控制不住的手劲在上面留下或浅或深的痕迹,如红梅落雪。
泛红的肌肤几乎像是发情期一样软烫,omega的额发黏在额角,用力咬着嘴唇,咬得出血,浅色的瞳孔蒙了迷雾般时而失神时而克制,却自始至终一声不吭,只有最重的时候才发出低得忍不了的闷哼,微弱却撞得人心神一颤,忍不住想大开大合听得更多。
长密的睫毛湿润垂着,眼尾的小痣四周是缠绵的绯色,疼得狠了才会沙哑地求他轻一点,方一开口又被结实地堵了回去,只留下断断续续地深重的吻。
只有粘稠微涩的液体从潮湿的竹节缓缓淌下,留下微弧形的水痕,恍如昨夜台风过境,不过是彻夜大梦一场。
*
季言礼生气了。
季言礼哄不好了。
季言礼浑身上下就穿了一件奚野的短袖衫,赤着脚蹲在厨房的角落里,面对着墙,头埋在膝盖中间,宽大的领口下是纤细的后颈和隐绰的蝴蝶骨。
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像个自闭的白蘑菇。
奚野楼上楼下喊他,找了好久,最后才找到他躲在冰箱旁边,又好气又好笑地蹲下来哀求:“学长,不生气了,好学长,你看看我。”
奚野的易感期是提前结束了,比信息素安抚更有效的当然就是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原本为期一周的易感期用了四天就消了火,就算没彻底消火,至少两天没日没夜以后,也变成了清醒且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罪魁祸首。
说是罪魁祸首,是季言礼现在的模样看起来确实很惨,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奚野打了一顿,手腕和脚踝都有青色的指印,浑身上下都是被牙尖轻咬、吸吮和碾磨造成的红印,好几处破皮见血,膝盖和手肘都青紫一片,后颈更是一塌糊涂,嘴唇也破了,累得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看起来简直可怜得要命。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奚野跪在他身后抱他,侧着头靠在他肩膀上装可怜,“走嘛,我抱你去楼上泡澡好不好,就你一个人泡,我不进去。”
季言礼气得咬牙切齿:“你还有脸说。”
原本清润的一把好嗓子,都哑得跟破锣似的。
“好好好,上次说要泡澡,是我不该骗你,”奚野深刻反省,在他脖颈处一通乱蹭,嗅到他身上浸透到骨子里,全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心满意足地保证,“这次是真的,是百分百真的。”
“不去。”
“我不是故意的,”奚野委屈得都笑出声了,刚笑了一声又立刻咽下去,继续可怜,“都是易感期的问题,你知道的,我赔你的衣服……和眼镜。”
“这是眼镜的问题吗!”
“好好好,哪里都赔,你要什么我给什么。”奚野把人拦腰抱起来,就这么个动作,季言礼的双腿还是不自觉地颤了一下,连着腰也软得撑不住,连奚野都差点没抱稳他。
季言礼挣扎着想下去,结果奚野抱着就不松手了,他妈的ao体力差距真是宛如天堑,两天不吃饭,奚野力气是一点也没见少,是一点也不累,倒是季言礼挣扎了一下,奚野身上某个部位又蠢蠢欲动起来。
季言礼感觉到了,手指抓着他的领子,面红耳赤恼怒道:“你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