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得像雪,以至于稍有一点色彩,便显得格外浓重,两颗樱桃娇艳欲滴,亟待采摘。
郁临莘猛地转过头,移开视线,“抱歉,我以为你给我开的门。”
如果有人比自己更尴尬,那么自己的尴尬便会立刻微不足道,亭析抿了抿唇,下楼,“没关系,我大概需要换门锁了,甜糕这家伙竟然学会自己开门了。”
甜糕围着郁临莘脚边打转,郁临莘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甜糕到处嗅了嗅,没找到属于自己的食物。
“今天没来得及给你准备吃的。”郁临莘话音一落,甜糕当即冷血无情地甩了郁临莘一尾巴,踏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郁临莘:“……”
会不会太现实了?
亭析抬脚挼了挼甜糕肉呼呼的肚子,“有奶便是娘,小心哪天被杀猪的盯上。”
甜糕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倒在地上冲亭析撒娇。
亭析还没表示,郁临莘先一步走上前抓住他的脚踝,“地上凉,别光脚。”
“热,又不是冬天。”亭析试图抽回腿,纹丝不动。
“你体寒,夏天也该注意。”郁临莘顺势抱起他。
亭析仿佛激发自我意识的藤蔓,两条大长腿熟练地缠上去。
这个姿势上楼,再加上早晨七点半,天时地利人和。
耳边的呼吸声渐渐变沉,亭析环住郁临莘的脖子,动了动。
郁临莘脖子上的青筋鼓起,声音低哑凶狠,“别乱动。”
亭析无辜地说:“可是我要滑下去了。”
郁临莘只能停下脚步,往上颠了颠,沉声命令:“夹–紧。”
刷的一下,亭析耳朵红得滴血,他的上衣之前被自己扔进脏衣篮,光滑的手臂摩擦着郁临莘的脖颈,亭析鸵鸟似的埋头,皮肤温度持续攀升。
好不容易走进卧室,郁临莘耳边传来亭析龇牙咧嘴的声音,似乎正在忍受什么痛苦。
他脚下一顿,侧头询问:“哪里不舒服?”
亭析收紧手臂,摇头不说话。
郁临莘费解,继续往前走,但他稍微一动,亭析立马紧绷手臂。
“哪里疼?”郁临莘赶紧把他放床上,亭析瞬间伸手抓住被子,裹成蚕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