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丘:“进组之前呢?”
小田:“没有,好端端的去医院做什么。”
彭丘和bowen对视一眼,把他拉到旁边问起胥晖和柏繁平时相处的细节:“他不会谈恋爱了吧?”
bowen连连摆手:“不会,我没发现他俩交往密集,只不过……”
彭丘:“嗯?”
bowen说:“好像还结了梁子。”
三个人在大太阳下守着这辆房车,偶尔听见里面传出点暧昧的声音,皆是面红耳赤。
快一个小时过去了,小田急得不行:“怎么还没完……”
bowen:“……”
彭丘:“……”
她对胥晖的印象也不好了:“我们柏老师这么虚弱可经不起这番折腾!”
bowen:“……”
彭丘:“……”
一声含糊的低吟从车内飘出来,小田:“太过分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车门总算开了,胥晖衣服松垮,脖颈上还有几个咬痕,浑身散发着情欲的味道,他堵着门让人窥探不了车内的风光,声音嘶哑:“彭哥,麻烦你把小车开过来,送我们去酒店。”
小田急忙问:“柏老师怎么样了?”
胥晖看了她一眼:“他在发情期,一时半会结束不了。”
彭丘把他的车停到房车门口,由bowen打掩护,胥晖抱着柏繁进了后排,快速地做了转移。
发情热还没有结束,柏繁并不清醒,嘴里发出“嗯……”的呓语,胥晖低头吻他的后颈,用哄人的语气道:“马上。”
到了酒店,彭丘联系了酒店的经理,带他们走了特殊通道,胥晖带着柏繁进了他的房间,彭丘和bowen留下来善后。
一进房间,胥晖更没有了顾忌,不需要再克制,他红了眼睛,信息素暴走,松柏香和苦橙花香混杂在一块,让人沉醉又迷乱。
他和柏繁做了一次又一次,忘了时间,忘了地点,忘了所有纷纷扰扰,世界里只剩下彼此。
……
经历了酣畅淋漓的性*后,柏繁又累又困,抱住胥晖就睡着了。胥晖闻着omega的信息素香味,心里平静又踏实,也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天一亮,柏繁睁开眼,感觉四肢又酸又软,意识逐渐回笼,他猛地蹭起身,扭头一看,映入眼帘的就是胥晖那张俊脸。
胥晖闭着眼,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腰间。随着柏繁的动作,原本裹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滑落一截,露出胥晖的大片肌肤,上面有青色和红色的印记。
被窝很温暖,柏繁的心却一下子凉了,他一阵头皮发麻,想起来昨天下午到晚上,他和胥晖不知节制地做爱,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太荒唐了,他怎么可能和胥晖上床。好像对象是谁都比是胥晖更容易接受。
柏繁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快碎了,胥狗真的不愧是只疯狗。他踢了胥晖一脚,胥晖翻了个身,脸在被单上蹭了蹭,没有要醒的迹象。
“胥晖。”柏繁清了清嗓子。
胥晖没有反应。
“胥晖!”柏繁不客气地捏住胥晖的鼻子,让他喘不过气。
“咳、咳……”胥晖睁开眼,“你干嘛。”
他有起床气,可房间里的味道安抚了他的情绪,让他下意识地暴躁不起来。
胥晖愣了几秒钟,也清醒了过来:“你怎么在这?”
柏繁冷着脸:“你还好意思说,你对我做了什么?”
胥晖在大脑里回忆,他记得……他记得柏繁被情欲染红的脸蛋有多漂亮,和平时的冷漠与讥讽全然不同,他记得柏繁的双腿缠着他的腰,他们舔舐对方的唇瓣,追逐着对方的舌头,他记得柏繁的身体又热又软,很好摆弄,让他欲罢不能……昨天的柏繁对胥晖来说就像烟/草,原以为吸一口能够解/瘾,却发现越陷越深。
胥晖记得有多清楚,此刻看清柏繁眼里的杀气就有多不可思议。怎么会有omega在和alpha纠缠了一晚上之后,还能这么冷漠。
再说了,明明是柏繁先上了他的房车,是柏繁先抱住他的。
胥晖:“你昨天怎么在我房车上?”
柏繁蹙眉:“那是你的房车?我以为是庾老师的。”
胥晖质问:“你既然在发情期,为什么不用抑制剂?”
柏繁咬牙:“我用了的!用了两支的量!”
“哦。”胥晖明显不相信,“你买到假货了?”
柏繁维护自家的产品:“就算你的鸡/鸡是假的,我的抑制剂也绝对不可能是假的!”
“……不可能。”胥晖差点提不上气,“要是你用了抑制剂,我就不会闻到那么浓烈的信息素味道。”
胥晖曾遇到过特意在发情期来勾引他的omega,身上的香味都没有昨天的柏繁十分之一重。
“你少推卸责任了!”柏繁气恼,“就算我在发情期,你就该和我上床吗?你是不是觉得发情期的omega很好欺负啊!”
“是,我有错。”相比之下,胥晖要冷静许多,“但是你有推开我拒绝我吗?”
没有。柏繁活了快二十一年,也经历过好几十次发情期,没有哪一次发情期会让他像昨天一样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