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都九点了,胥晖怎么还在看综艺?他来这里不就是来和他上床的吗?
时间让气味阻隔剂的效果渐渐减弱,柏繁的肩膀和胥晖的肩膀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能够闻到从alpha身上传来的松柏香,清冽且诱人。
平板屏幕上,恋爱综艺的素人嘉宾气氛暧昧,胥晖直勾勾地盯着,唇角还带着点笑意。
柏繁心痒痒,不知觉地把脑袋凑过去一点:“好看吗?”
胥晖:“还可以,收视率挺高的。”
柏繁问:“你在观察室不是看过一遍了吗?”
“对啊。”胥晖指向屏幕上的嘉宾,“但是当时我以为他俩有戏,录制结束后才知道他俩有的是剧本。”
柏繁没接着追这综艺,但abo心动冒险男版收官那天霸占了七个热搜位,柏繁想不知道都难:“他俩不是成了吗?还在微博上官宣了。”
胥晖意味深长地笑:“所以这就有意思了,他俩估计只是营业cp。”
柏繁压根不在意别人,他换了个坐姿,一只脚不小心踢到胥晖的小腿。他愣了两秒,没有移开,反而顺着往下滑。
胥晖感觉有股电流随着柏繁的作乱而乱窜。他隔着被子攥住柏繁的脚踝,嗓音低沉:“干嘛?”
柏繁偏过头,脖颈成优美的弧度,他故作坦荡:“咬一口吧。”
他像一只天鹅,像一只海豚,再看看更像一只猫。
胥晖搂住柏繁的腰,让omega坐到他的大腿上,指腹在omega腺体那块肌肤上摩挲,勾得柏繁唇边泄出一声低吟。
临时标记已经不见了,胥晖记得上一次见面时,这块白净的肌肤上还清晰地留有他的牙印。
是不是再咬深一点,就能留得再久一点?胥晖的牙齿没入omega的后颈,却不急着注入信息素。
柏繁被alpha的信息素包裹,渴望不减反增,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望着胥晖无声催促。
松柏香信息素终于开始缓慢地流动,胥晖一边注入一边观察柏繁的反应。信息素融合的滋味太美妙,何况他们的匹配度是百分百,柏繁腺体发烫,止不住地小声哼哼。他想骂胥晖小气,给信息素给得不够痛快,可张开嘴,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叫得真好听。”胥晖松开牙,满意地抚摸自己刚留下的牙印。
柏繁浑身都发软,他夹着腿,就像香甜的蛋糕吃了一口还想再吃,他还想要更多的信息素。
胥晖不客气地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宝贝,剩下的信息素要付费了。”
他的声音就在柏繁耳边,“宝贝”两字让柏繁左边身子彻底酥软,他大脑晕乎乎的,脸颊红透,还不忘在心里评价:轻佻!放荡!花花公子!
胥晖是故意的,他一只手钻进柏繁的睡衣下摆,顺着omega的脊背游走,另一只手捏住柏繁的耳垂,轻轻地挠了挠。柏繁被刺激得弓起背,下意识地攀住胥晖的肩膀。
胥晖以为他要推开他,动作一滞,可柏繁接着把脸埋到他的颈窝,却没有表达抗拒。
真乖啊。
……
他们做了三次。第三次的时候,胥晖动作慢了下来,被柏繁质疑“你行不行”。
胥晖想,是谁之前被做晕过去了。他敢想不敢说,柏繁脾气还挺大的。这段时间拍戏天天都是早起晚睡,胥晖的确有些累,但alpha的自尊心让他不可能承认。
柏繁也不过是嘴硬,实际上已经软成了一摊泥,完事后准备去卫生间清理,仅仅走几步路都耗费了所有力气。
胥晖跟过去想帮他清理,“嘭”地一下,柏繁把门关了,胥晖吃了闭门羹,差点撞到鼻子。
胥晖心虚地摸了摸鼻梁。他是戴了避孕套的,只不过有一只在过程中破了。这不能算在他身上吧?
“你站在这儿干嘛?”柏繁清理完,打开门看到胥晖站在门口,回想自己刚才有没有发出奇怪的声音。如果不是卫生间的门是实木的,柏繁简直怀疑胥晖是个试图偷窥的变态。
胥晖觉得柏繁看他的眼神很微妙,他右手食指挑着一条内裤:“我要洗澡啊。”
“哦。”
柏繁侧过身往外走,不知道是不是床上运动消耗了体力,他饿了,去冰箱翻了两块吐司。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他叼着吐司回到卧室,看到胥晖的手机屏幕亮着,来电人是“左池”。
“胥……老师。”柏繁,“你的电话。”
胥晖都没问是谁:“你帮我接一下。”
柏繁犹豫了,等着电话被那头的人挂断,还没松口气,铃声又响了起来。
他还是接了。
“喂,胥晖吗?”对面是个声音温柔的男声。
柏繁说:“他在洗澡。”
对面沉默了一会,说:“那等他洗完,让他给我回个电话,麻烦了。”
柏繁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在洗澡”这句话是有些许暧昧的。他盯着已经变暗的屏幕发怔,琢磨左池是alpha、beta还是omega。
如果是和胥晖有过牵扯的omega,他接电话这么说是不是不太好。
卫生间的水流声停了。两分钟后,胥晖只穿了一条内裤,大咧咧地走出来。他的身材无可挑剔,胸肌腹肌都有,腰肢劲瘦有力,皮肤上还遍布水珠,充满了荷尔蒙,三角内裤包裹着那玩意,光是肉眼估量就知道尺寸可观。
骚包。柏繁怀疑胥晖是故意在勾引他。
胥晖一边用干发巾擦头发一边往床头走:“谁打的?”
柏繁:“左池。”
胥晖似乎有点诧异:“他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