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驰阳眼见着谢燎原嘴角轻轻勾起了笑,恶向胆边生,抬手把脸给他揪住,“一次把话说完,别老说半句。”
谢燎原被他揪住了脸蛋,说话都说不清楚了,即使这样还是作死道:“你今天听小英说话也只听人家说了一半啊……”说完了心中泪水长流:大意了,怎么就松了手……
“你管我。你说。”兰驰阳才不认。
“有点痛……”谢燎原摸着兰驰阳作孽的手说得可怜极了。
兰驰阳松开手,看见谢燎原的脸蛋被自己捏的白红相见了,不情不愿地给他揉揉,说:“告谁?”
“陈开勇的爹和妈。”
兰驰阳觉得应该好好给谢燎原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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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嗯……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兰哥……啊,你放过我吧……”
面对谢燎原鬼哭狼嚎的求饶,兰驰阳不为所动,手肘依然在他肩颈上肆虐。
“痛就对了,乖,多几下你就习惯了。少埋头,多看看天,听到没?”兰驰阳嘴角藏不住笑,手上力道不减。
哼,谁让你嘴巧的?
给他揉揉脸,还敢提要求,好呀,兰哥哥给你好、好、揉、揉,不光是小脸蛋哟!
“我错了……啊!!!”谢燎原刚认错兰驰阳就下死手,一点儿没忍住大叫了出来。
诊室外面嗑瓜子的小维、美玲和晓静听见这一声声的,对谢律师真是同情极了。
小维磕开一粒胖瓜子,问晓静,“你上次教老板按摩不是说他连穴位都找不准吗?怎么还上手了?”
学针灸推拿出生的晓静磕开一粒瘦瓜子,淡淡道:“艺高人胆大,没手艺瞎弄的人也胆大。”
“幸好老板还没对针灸感兴趣……”美玲最务实说完这句后又补一句。
“嚯,能被扎成刺猬吧……”小维最没良心,咯咯笑了起来。
“咱们下班了吧,听着谢律师叫唤觉得他真惨。平时带我们也不错,可也救不了他……”晓静说了句实话,瓜子也不吃了。
“他才不惨,指不定心里挺乐呵……”小维扔了瓜子壳,把口袋封上,“这样的话也太变态了点哈,算了、算了,闺房之乐,谁能说清楚算不算变态呢?下班。”
美玲收拾垃圾桶,对于她们提议下班的事情十分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