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倚在椅子上的龚铎气定神闲地旁观。
“洁癖的症状轻了不少……其他的……”医生一边看结果一边沉吟。
陆子骞紧张地问:“其他的怎么样?既然判定可以出院,那就说明没事吧?”
医生点头的瞬间想到了什么,艰难地停住,冷硬地说:“病人的病情很严重、非常严重,”他回忆了一下,用更严肃地口气说:“如果他得不到您全部的爱,他会死。”
陆子骞:“……”
这台词也太熟悉了……
医生继续说:“还有,如果他想宣示主权,当着别人的面对您亲亲……咳,摸,您千万不能反抗。一定要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庄妍和周见听傻了,呆若两只木鸡。
陆子骞:“……”
接下来该说“晚上主动坐腿上来一次”了吧?
陆子骞对龚铎说过的话记得清清楚楚。
医生有点尴尬,“接下来的话不便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你过来一点。”
陆子骞麻木地走过去。
医生为难地说:“您对他最好主动一点,比如做的时候,您主动坐他腿上……”
陆子骞:“……”
陆子骞不是第一次听到这话,可是被陌生的医生毫不避讳地说出来,还是不可抑制地耳垂红了。
医生说完,一指椅子上的龚铎,“去,去演习一下我看看。”
“啊?”陆子骞也傻掉了,乱加台词吗???
“大家正好都在,你让他亲你摸你。我看看效果如何。”
医生的语气刻板而严肃。
庄妍惊恐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惊悚地说:“不必了吧,这么多人看着呢,我们子骞脸皮薄,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我是医生。”
庄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