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1 / 2)

玻璃丝袜 冉尔 4065 字 9天前

柳映微羞恼地嘟囔:“伐……伐捏啦。”

“湿了?”狄息野的喉结又滚动了一下,搓揉着湿漉漉的兔尾巴,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映微,你雨露期……雨露期的时候需要我。”

“吾晓得!”他不耐烦地跺脚,兔尾巴立刻更潮了。

没有药,柳映微想要度过雨露期,只能靠狄息野。

可他还生着气呢!

柳映微咬着下唇,舌尖在牙根旁不甘心地滑过,想要说几句拒绝的话,可身体先于理智,缠了上去。狄息野当他主动,兴奋得喘息声愈发粗重,翻身将坤泽压在床上,架起他的腿,顺着脚踝一路吻上去。

滚烫黏稠的吻穿过了玻璃丝袜,暖烘烘地印在敏感的皮肤上。

沈清和给柳映微的新丝袜怪得很,沾了水汽,依旧是凉丝丝的。这一冷一热两相碰撞,直激得他分分钟就不行了,抓着狄息野的肩膀,大叫着挺腰,将一泼腥甜的汁水都喷在了男人的面颊上。

“狄……狄息野……”他吹完,瘫软在床上,头上的兔耳朵歪歪斜斜地挂在耳侧,脸上的面具也早就掉落在枕头边,“吾……吾伐要在这……”

狄息野舔着唇角,伸手拨开兔子尾巴,着迷地盯着被细细的黑色布料遮挡住的股缝,全然当柳映微在说胡话,修长的手指在唇边抹了一圈,将汁水都吃进嘴里以后,赤红着一双眼睛,埋头隔着湿淋淋的布料含住了敏感的花瓣。

柳映微细长的颈子登时甩出了一道暧昧的弧,似哭似爽地发出了几声黏糊糊的呻吟,继而再说不出话,随着那条滚烫的舌,不断地挺腰,直到再次攀上情欲的巅峰,才睁着空洞的眸子,嗫嚅:“吾……吾伐要在这。”

这儿是大世界,不是狄公馆,不是他的家。

柳映微不想在这里和狄息野亲热。

狄息野松了口,用手指按了按那片被自己舔得发热的布料,然后使了巧力,屈指一钩,竟直接将布料戳通了,一朵赤红色的肉花顺势蹦出来,在男人的注视下,羞羞怯怯地张开了花瓣。

“吾……吾伐要呀……”柳映微久得不到回应,闹起脾气来。

他费力地晃动着腿,扭腰躲开乾元的触碰:“侬……侬走开。”

狄息野的头被柳映微的膝盖撞开,这才回神,俯身将脸颊贴在他的大腿根边:“你在雨露期呢,我怎么可以走开?”

说着,手指熟门熟路地分开肉花,插进肉穴搅动:“映微,我肏肏你就好了。”

陷入雨露期的坤泽自然无法抗拒乾元的触碰。

柳映微经不住娇喘连连,腿不受控制地分开,像是要让手指滑得更深一点,但他很快就夹紧了双腿,愤愤地瞪过去:“拿走!”

“映微?”狄息野一愣,不肯将手指抽出来,继续浅浅地抽插,“你雨露期呢,别闹。”

“谁……谁闹?”柳映微挣扎着起身,抱着狄息野的胳膊,勉强坐直,“侬倒是告诉吾,今朝肏吾额是狄息野,还是白二爷?”

狄息野闻言,额角的青筋直跳:“映微,这不都是我吗?”

柳映微的腿不知何时又夹紧了,肉穴含着男人的手指,痴痴缠缠地吮吸。

不过他的嘴巴还是厉害,湿软的唇微微一动,吐出来的字字句句都往狄息野的心窝里戳:“吾哪能晓得呀……吾才伐晓得呢!”

他眯起眼睛,凑过去,吐气如兰:“现在拿手指在吾穴里插额,是侬……还是旁人?”

“柳映微!”狄息野头皮一麻,厉声质问,“你胡说什么?”

乾元心里的妒火随着他的话熊熊燃烧起来,明知道坤泽是故意说气人的话,但见他一身兔女郎的衣服,脑海中便出现了坤泽穿着暴露,在一群野男人恶心的目光下扭动着身子的画面,下手不由重了几分,手指翻飞间,扑哧扑哧地带出一泡又一泡汁水。

可是狄息野气,柳映微也气。

他咿咿呀呀地叫唤了片刻,见双目赤红的乾元并不搭理自己,忍不住红着眼眶嚷嚷:“吾伐要侬,吾……吾伐要找玻璃杯额乾元!”

“说了,没找!……你现在不要我也没有用。”狄息野闷头抽插,咬着牙道,“只有我能肏你!”

“吾伐要!”

“不要也要挨肏!”

柳映微说不过狄息野,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又羞又恼,偏生下身不争气,淅淅沥沥地涌出汁水,穴肉也不断地抽缩,不舍地挽留着男人的手指,于是乎,他纵有万种不满,此时此刻,也只能掉眼泪。

柳映微的眼泪水金贵,没掉几滴,狄息野就僵住了。

“哭什么?”乾元的语气还有些不好。

他哼哼唧唧:“吾说了,吾伐要在这里挨肏,侬……侬伐听。”

“不在这里,在哪里?”狄息野头疼地问,“映微,你都湿成这样了,还能去哪儿挨肏?”

柳映微哽咽着回答:“回家。”

“回家……”狄息野没好气地将手指整根没入他的穴道,另一只手握住前面精致的性器随意揉弄,“你这样,怎么回家?”

“能。”柳映微要闹,自然不讲道理,梗着脖子,非说自己一个到了雨露期的坤泽能回家,“吾就是要回家的咯。”

狄息野下颌紧绷,全当他瞎闹,两只手不停,抠抠弄弄,很快就把柳映微弄得娇喘不停,穴内湿软,一股又一股汁水喷得玻璃丝袜都沾上了亮晶晶的水珠。

狄息野见状,顿觉喉咙干哑,下腹滚烫一片,再忍不住,将手伸到了腰带旁,作势要解开。

谁料,哭得睫毛上挂满泪滴的柳映微居然看见了他的动作,双腿一蹬,兔子似的蹦起来:“伐给侬肏!”

他白嫩的脚颇为用力地向狄息野胯间踹去。狄息野眼疾手快地一挡,掌心竟传来了不轻的痛感——柳映微当真在发脾气!

“映微!”这下狄息野也有点恼了,“不肏,难受的是你自己。”

柳映微何尝不知道,不给肏,难受的是自己?

他甚至想起没和狄息野重逢时,每每到了雨露期,都得吃洋人发明出来的药,然后白连余残留在他身体里的气息就会随着药效的发作,被残忍地从骨髓中剥去。

“难受……”柳映微兀地睁开双眼,急切地搂住了狄息野的脖子,“吾好难受,狄息野,吾……吾难受!”

狄息野刚冒起来的怒火转眼烟消云散,反搂住他的腰:“哪里难受?”

柳映微也说不清,只含糊地重复:“难受……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