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倏笑笑,烟灰抖落窗外,他伸手捞住禇钦江领带,不轻不重一扯。
禇钦江移近两步。
“你哪来的未婚妻?”路倏盯着他。
禇钦江笑了:“吃醋了啊......”
两人离得近,路倏扳住他后颈,低声说:“禇钦江,是不是我给你余地太多了?”
“你玩谁呢?”
四目相对,禇钦江眼底揶揄淡下去,仿佛认真了几分。
指尖抚过路倏耳垂,他说:“我没有未婚妻。”
把对方手从后颈上拿下来,烟掐灭后扔了,禇钦江打开门:“坐副驾驶去。”
路倏瞥他:“干什么?”
禇钦江搭住椅背,注视道:“你醉了,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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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倏不知道喝了多少,一路上始终偏头看窗外,没出声。
禇钦江以为他难受,问了几句没得到回应,等到红绿灯路口才发现人睡着了。
外套扔路倏身上盖住,禇钦江收回目光,专心开车。
到了小区楼下,对方仍旧没醒过来。
禇钦江俯身过去给他解安全带,却在直起腰那瞬,被人按住了。
路倏胳膊箍着他背,缓缓缓睁开双眼,没有半点睡意。
“禇钦江,”狭小的空间里,他声音听起来很低,沉沉的落在耳膜上,“我等了你很久,你要什么时候才回来?”
禇钦江停住身形。
一动不动,表情略有点愣。
安全带回缩,撞在车内壁上,发出一声响。
他以为会是他先开口的。
结果又是路倏。
胳膊似乎不太稳,有下滑的趋势,路倏抬了抬,加大几分力道,将人圈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