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故意做出这些来给林煦看的。
林煦简直要气疯了,骂骂咧咧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林腓跟个鹌鹑一样,只能躲在纪霁怀里不敢见人。
呜呜呜,这究竟是什么终究修罗场啊?
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不止一次两次,直到一天清晨,程安安的电话打到林腓手机上,林腓才觉得生活终于有了盼头。
“林少爷,您能不能劝劝纪总明天来上班啊?”程安安的声音听起来很为难。
连她也没料到,在纪霁跟林腓官宣后,曾经的那个工作狂魔居然一连一个星期都没见到人影。
虽然纪氏没了纪霁也能转动,但一些重量级的决定是必须要经过纪霁同意的。这么大一个纪氏,没有纪霁坐镇怎么能能行?
挂断电话后,林腓推了推旁边装睡的人:“听到没,快去上班?”
纪霁继续装睡。
林腓想了想,绝对不能放过这个能过个人世界的机会。
翻身趴在纪霁身上,吻住纪霁的唇瓣,殷红的舌尖撬开纪霁的唇齿。
下一秒,纪霁立刻反客为主。
一个湿湿润润、黏黏哒哒的吻结束,林腓气喘吁吁的趴在纪霁的身上,身体失力起不来。
“不能不去上班。”林腓义正言辞的教训道:“纪氏那么大一个集团,你身为老板不能说不干就不干。”
纪霁早就看穿了林腓的意图,也不揭穿,就那么懒洋洋的看着林腓。
林腓被这灼热的视线盯得有些心虚,又不甘心好不容易得来的能过个人世界机会溜走。
抬手揉了揉纪霁的脑袋,温声哄道:“你要听话。”
“听话也是需要报酬的。”纪霁就跟一个极其重利的商人一样,时时刻刻不离报酬二字。
林腓觉得,似乎每次提到报酬二字,他都会在纪霁手里吃尽苦头。
就算脑海中有一百个声音让林腓不要答应,但林腓还是受不住终于能过个人世界的诱惑:“你不是一直想要我戴那个黑盒子里的兔子尾巴吗?”
“我答应你,只要你去上班,今晚我就戴上。”
纪霁盯着好一会,才笑眯眯答应下来:“好啊。”
……
被纪霁抱上车那一刻,林腓心底一片悲凉。
在纪霁答应后,林腓都想要做什么了。先睡睡一上午舒舒服服的觉,下午就出门去找许文清。
万万没想到,纪霁居然跟他玩文字游戏。
侧过头,看着纪霁的完美的下颌线,林腓牙咬得紧紧的:“我现在好想咬死你。”
纪霁把衬衫挽起来,把手臂横在林腓面前,十分好脾气道:“咬吧。”
他确实是答应了去上班啊,现在也在上班的路上。
但林腓没说过不允许带他出门上班的。
难不成上班有规定不能带家属去吗?
最终纪霁还是没有丧心病狂的带着林腓去工作,而是把人安置在休息室睡觉。
林腓躺在休息室的小床上,身边没有黏他黏的异常紧密的纪霁,反而有些不适应。
自从坦诚相待以来,除去有关床、上活动的事儿,纪霁都是十分听话的,甚至可以称得上百依百顺。
就是有些时候,纪霁会做出一些十分恶劣的事情,逗弄的林腓哭都哭不出来。
直到让林腓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去求饶,又会被结结实实‘折磨一顿’这才算结束。
想到那些事情,林腓的脸便不由得发红发烫。
这样让纪霁胡作非为下去实在是不行!
林腓觉得自己必须拿出一家之主的气度,反正纪霁现在被工作纠缠住,一时半会是不可能腾出时间来管他的。
至于出门之前答应的事儿,既然纪霁跟他玩文字游戏,就别怪他耍赖皮。
说干就干。
片刻后,还当真让林腓悄悄地混出去了。
正巧今天许文清也休假,两人一拍即合,先吃个饭,下午好好玩一玩。
许文清最近发现一家别人口中特别好吃的日料,正好带着林腓去试试水。
林腓要先到一会儿,这所日料店是会员制的,私密性极强,没有会员,是进不去的。
侍从刚恭恭敬敬问出有无会员时,便瞧见了林腓的面容,愣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林小少爷?”
林腓挑眉:“你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