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柚难受坏了,他觉得老公就是故意在戳自己的痛处,好一遍遍提醒自己不要再奢望犯蠢。他还记得的,男人曾说过……
【——以后离我远点。】
就在白舒柚自顾悲伤的时候,傅卿阳微微低头,堵住了软软的唇。
咸咸的。
男人想,他的小傻子还真能哭,一凶就出水,一定是水做的。
这次周边没有旁人打扰,傅卿阳也不再收敛,男人摁着柚柚仔仔细细的品尝着那甜软的唇瓣。
小柚子微僵的身体越来越软,趴在老公身上浑身使不上劲儿,眼泪挂在眼角也不掉了,乖乖的闭着眼睛任由老公亲。
傅卿阳微凉的肌肤逐渐发热,怀里的柚柚太乖了,就好像自己无论如何过分的欺负,他也只会乖乖的受着。
又搂着亲了一会儿,男人才克制的松开了覆在白舒柚软唇上的嘴。黑沉的眸底酝酿着小少年看不懂的幽深。
小柚子羞答答的靠在男人怀里,心底甜滋滋的,早就把刚刚的酸泡泡给扔在脑后了。
“唔~老公……柚柚甜,甜嘛?”
傅卿阳呼吸一滞,微微眯眼:“甜。”
男人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沙哑的声线勾得小柚子耳朵痒痒的。
“乖。”
傅卿阳环在白舒柚腰间的手臂缓缓收紧,鼻尖若有若无萦绕着属于白舒柚的清雅体香。
压抑念想的男人,喉结吞咽滚动着。小柚子瞧着有趣,只是他的两只爪爪都缩在老公怀里不能动弹,就剩下小嘴比较空闲。
吧唧~
喉结被亲的男人浑身肌肉瞬间紧绷。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火上浇油。
男人垂眸凝着怀里的柚柚,要不是那可爱的小脸蛋儿太无辜,男人几乎都要怀疑白舒柚就是故意的。
傅卿阳搂着小柚子翻身,将他朝下压在怀中,高大精壮的身体从柚柚的背后拢住,灼热的呼吸倾洒在耳边。
“这可是你自找的,等会儿哭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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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抱着软趴趴的小柚子进浴室冲了个澡,把人抱回床上的时候,白舒柚的小脑袋一点一点,迷迷糊糊的模样瞧着困极了。
“柚柚。”
“唔,老公?”
小柚子揉揉眼睛,勉强打起精神。只是刚刚被老公折腾狠了,他现在只想闭眼睡觉觉。
男人有些无奈,本来今晚这么早上床,是想和白舒柚谈谈他的管家叔叔和那颗袖扣的事,没想到……
想到那通电话,傅卿阳决定明天直接带小柚子去画坊。
“柚柚困啦?算了,睡吧。”
男人抱着白舒柚,把被子拉上来盖住他的肩。听着怀里传来的均匀呼吸声,一颗冷硬的心逐渐柔软下来。
怀里暖烘烘的一小团,刚好把臂弯填满。
第20章 小柚子凶起人来敌友不分
第二天一早,白舒柚醒来就看见穿戴整齐的傅卿阳,正坐在卧室的小沙发上低头看书。
“老公……?”
柚柚揉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睡糊涂了。刚睡醒的小脑瓜不太灵光,等过了会儿才想起来,老公从今天开始的几天都不用去公司。
“嗯,醒了就起来,今天带你去画坊。”
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傅卿阳起身离开。小柚子不敢磨蹭,半期待半不安的洗漱更衣。
两人用过早餐后,男人开车带白舒柚出门,开车没过二十分钟就到了画坊。
柚柚看着眼前雅致的水榭竹居,忽然想起文叔叔曾念过的小辞。
“烟雨落断桥,青石碎。斟一杯天涯、一半花开,在风雨中潇洒。轻风过竹林,低声语。酌一壶牵挂,在青苔上开花。”
小柚子漂亮的琥珀眸蒙上水气,垂眸有些伤心。他想,如果文叔叔没有离开的话,一定会很喜欢这里。
耳边飘着软糯糯的浅吟,傅卿阳有些意外。白舒柚从刚刚下车开始就总是恍惚走神,周身甜软的气质逐渐沉淀,仿若覆上薄霜。
男人带着柚柚沿着碎石路往里走,过了小木桥,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低调奢雅的竹居,挂在把手上的门牌提着两个字——无名。
屋檐下,傅卿阳摇响了铜铃,清脆悦耳的声响不大,却悠悠然传得很远。
小柚子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又摸摸自己红扑扑的小脸蛋儿,小模样又不安又严肃。
男人挑眉,冰眸底爬上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