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亲昵的动作。
应煦心里一跳,手也忍不住弹动一下,却被迟晏抓得更紧。
“既然知道我护着他,就收收你的吊儿郎当。”
迟晏撩起眼皮,看了戚鹤眠一眼,语气里带着点儿冷。
戚鹤眠摇头叹息:“你可真是……见色忘友。”
又看向应煦:“行了,小表弟,知道这话你不爱听,但我不得不奉劝你一句,迟晏这家伙可是一头大尾巴狼,你小心被他吃干抹净,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迟晏不急不气,任他这么说。
他不急,他不气,应煦却不爱听:“你不是迟先生的朋友?怎么这么说他!”
戚鹤眠很不以为然:“因为是朋友,所以才了解他啊。”
这话说得,好像他不了解迟先生似的。
他怎么不了解了?!
应煦气愤不已:“是,我和迟先生认识是没多久,但我很清楚他的为人。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温柔和善,替别人着想,就算生活中有不如意的地方,但他一直心向阳光。这样一个人,你说他心脏,我真怀疑你是怎么成为他的朋友的!”
戚鹤眠听得愣住,竟真觉得应煦描述的那个迟晏似曾相识。
是了,在迟晏家逢变故之前,他就是应煦所说的那个样子……
原来,在应煦面前的,是那个少年时的迟晏?
那么他会那样维护他,珍爱他,就完全可以解释清楚了。
戚鹤眠缓了缓,仍觉得心中涤荡着说不出的慨然。
他想,如果他能够遇上应煦这样的人,被触摸到灵魂的深处,他也愿意为他竭尽所能。
当然,他更可能永远遇不上,因为他不会随便打开自己的心,放别人进去。
他看向迟晏,眼含深意:“迟晏,原来你还和从前一样。”
应煦:?
应煦不是很明白,他正跟他吵架呢,那家伙怎么看迟先生去了,说的那又是什么话!
迟晏却听懂了。
他告诉他:“我一直没变。”
戚鹤眠笑了,笑容真诚了几分:“那真是恭喜你。”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