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礼,我就不陪你玩了,等一下我有事。哥哥问起的话,你就说我先回去了,改天再过来。”
看看,看看!果不其然,拿自己和贺薄文做幌子呢。乔阿在心里默叫自己一声:福尔摩斯.乔。
晚文走后,乔阿也放开做自己的事,又跑到书房敲字。
写着写着,她又有点担心,那个男的是她同学?两人在一起多久了?发展到哪一步了?
想着想着,她又觉得自己有点多虑,安心写东西。
……
高康等在小区外,晚文出来的时候,他正蹲在马路牙子边抽烟,见人过来,赶紧掐灭,剥了块口香糖嚼。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心谙,装作互不认识。
晚文招手打个车,从前面绕一圈才回来接上他。
两人坐在后排,背着司机偷偷牵起手。
高康带她回了家。
他家在城中村,连排矮矮的平房,大多墙面还是脏砖色,凹凸不平的青石板铺在巷道,坑坑洼洼积了大小滩雨水。
高康父母常年在外打工,和奶奶两人住在这个三室平房里,虽然又破又小,却收拾地干干净净。
他的奶奶不在家,此时应该在麻将馆打得火热,一时半会回不来。
两人在房里待了一个多小时。
晚些时候,有朋友约高康打篮球,他把晚文也带上,买了杯果茶,让她坐在一边观看。
有女朋友在,少年的潜力全被激发出来,这场球打得格外漂亮。
晚文安安静静坐着,戴着白色口罩,手里握果茶,一口也没喝。
她穿了条鹅黄色线裙,外面一件白色带帽呢大衣,下面是肉色打底袜和一双米色小皮靴,温婉的淑女打扮,在这一群流里流气的男孩们的边上显得格格不入。
每进一球,高康都朝她吹个口哨,或是抛个飞吻。然后一群男孩就会开始起哄,时不时还蹦出几句脏话。
血气方刚的少年们浑身火热,脱得只剩一件薄衫,在球场上挥洒热汗。
高康赢了球,激动地一把从头顶拽下短袖,高抬手甩了几下。年轻的肉-.体不算健硕,还有几分少年感在,宽肩窄腰的,瞧着活力满满。他兴奋地朝晚文跑过来,一把将她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