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当回事,还是要注意休息,少弄这些小玩意,费神费力。”
“人家占着我的床呢,碰一下都叫疼,我哪敢上床休息啊。”
谢迟别过脸去,不想理他。
何湛仔细看着何沣手里的东西,“刻的什么?”
“这叫艺术,你看不懂。”
谢迟“噗”的笑出声。
何沣这下来劲了,起身就要去教训她,“你再笑一声。”
谢迟用书挡住嘴,立马示弱:“我错了。”
何沣没折腾她,坐了回来。
“这么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 何湛看着他大起大坐的,“你慢一点,别动到伤。”
“知道。”
何湛待了一会,滑着轮椅要走。
“不留下吃饭?”
“不吃了,我就是来看看,你们没事就好。”
“那你慢点。”
“嗯。”
屋内又剩他们两。
谢迟偷瞄他一眼,哪料何沣像背后长了眼一样,“偷看我干什么?”
“……”
她在心里骂了一声。
“还骂我。”
这人……是不是人?
何沣雕好了,擦了擦木雕坐到床边,“看看。”
谢迟打量了许久,“猪?”
何沣弹了她一个脑瓜崩。
“你才是猪。”
谢迟揉了揉额头,“那是什么?”
何沣按下她的手,亲一口被自己弹的地方,“母猪。”
谢迟用力推他,“有什么区别吗?”
何沣纹丝不动,“母的啊。”
“……”
……
傍晚,裴兰远又来看他们,还带了上次何沣带回来的烧鸡。
光看着那包装,谢迟就有点流口水。
何沣用筷子把肉从骨头上一点点剔下来给谢迟吃。
裴兰远在一旁不停地嘲笑他,何沣来气了,拿着鸡骨头往他嘴里堵。
剔到一半,裴兰远要拉何沣去别处谈事。
何沣不肯,“就在这说,她傻,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