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愣了一下,把白月光玩到发骚的愉悦和被冒犯的震怒交杂在心里,百味纠缠,不知是何心思。
可不管是愉悦还是震怒,都让他胯下两根异于常人的阳物更加滚烫坚硬,只想一口气占据那两个形状不同但同样湿热诱人的穴眼。
白月光下身轻颤,颤得淫水潺潺。
高高在上的皇帝掀开龙袍,露出了他异于常人的地方,
两根黝黑粗壮的阳物,一上一下交叠着悬挂在胯下,上面那根粗大饱满,下面那根长弯上翘。
白月光呆住了。
这……这样可怖的阳物,是……是那根野人?
白月光仰头,泪眼朦胧地试图看清新帝的脸。
是……是那个野人……
那样壮硕的身形,那样锐利的目光。
而且……而且这样可怕的阳物,世间怎么还会有第二个人?
白月光颤抖着脱口而出:“是你!”
皇帝不悦地看着他,两根粗大可怕的阳物狠狠地一起插入了白月光的淫眼和后穴中。
白月光痛得哭叫出声。
皇帝狠狠地进出着:“你把朕当成了谁?嗯?除了朕,谁还会有这样天赋异禀的龙具,能同时满足你两个淫荡的小嘴!”
白月光被两根巨物狠狠肏开,被肏的神志模糊哭叫连连。
熟悉的快感,鼓胀的痛楚,白皙修长的双腿淫荡张开着,前后两个穴都在欢快地流着淫水,被插得噗嗤噗嗤响。
腹中的胎儿察觉到了父亲的气息,兴奋地翻腾起来。
一切都那么熟悉,淫穴吞吐着两根熟悉的巨物,熟悉的粗糙大手凶狠地揉捏他阴户里的肉瓣和肉核。
白月光双手被绑在床头,只能淫荡地挺起胸脯,本能让他想把自己粉嫩甜软的乳尖送进那张血盆大口里。
明明就是他的野男人,是那个一次次强暴他,让他怀上了双胞胎的野男人。
可是……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野男人变成了皇帝,野男人不记得他了。
身材健壮如猛兽的年轻帝王凶狠地操干着白月光的身体,两个湿滑紧致的肉穴都被撑到极致,可怜兮兮地被肏成了一个圆洞。
白月光哀叫哭求:“不要……啊……太深了……太深了……”
皇帝淫笑着揉弄他的小肉核:“哪根太深?是上面那根还是下面那根?嗯?”
白月光哆嗦着,被捆住四肢无助地吞吐着两根巨物,哭着回答皇帝的质问:“都……都太深了……屁眼和雌穴都好疼……太大了……孩子……碰到孩子了……啊……陛下……”
皇帝脸色一变,更加凶狠地把两根阳物全都塞进白月光的身体里:“孩子?”
他终于注意到了白月光的小腹。
白家少爷有一握盈盈细腰,可如今那平坦的小腹却微微鼓起来,无助地挺在空气中,被他的两根龙具肏的更加鼓胀。
怀孕了?
这个一脸清高淡然的双性美人,居然已经被操过了?
是谁如此大胆放肆,竟敢在他之前玷污了这件世间难得的宝物!
皇帝怒了,不顾白月光孕期的身体,发了疯一样狂肏,愤怒地质问:“是谁?是谁肏了你!白爱卿!你告诉朕!你告诉朕是谁破了你的身子,让你怀上了孽种!朕要杀了他!朕要杀了他!!!”
白月光哭着摇头,被操得眼前一阵阵白光:“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陛下……求陛下饶了草民吧……草民受不住了……陛下……陛下……草民不知道……”
他不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更不知道那人去了何方。
是他错了,是他被情爱迷惑,没有守住自己的身子,才留下如此大的祸患。
皇帝恶狠狠地把两根龙具同时抽出,再狠狠地一肏到底:“说!”
两边花心被同时操得快要烂掉了,白月光全身的汗,满脸泪水,粉嫩的肉棒和两个淫穴一起喷出了汁水。
他虚弱地躺在皇上身下,沙哑着哭着:“陛下……草民不知……不知他是谁……求陛下……求陛下绕过白家……”
皇帝还未尽兴,毫不怜惜地使用着他已经承受不住的身体,阴冷地说:“不愿牵连白家,你可就要一人承受朕的雷霆之怒了!”
这一切就像一场噩梦。
白月光不知道皇帝在历州逗留了多久,而他还要被意犹未尽的帝王折磨多久。
这些日子里,他被关在皇帝的行宫里,在龙床上受尽凌辱折磨。
那个暴戾的皇帝和野男人一样有着两个粗大可怖的阳物,也有着同样凶狠蛮横的性格。
白月光整日整夜被绑着,被皇帝用两根巨物插弄着下体两个淫眼,甚至被鞭打臀肉和私处。
比痛楚更难熬的,是来自皇帝的质问和羞辱。
白月光躺在龙床上,被迫哭着喊出淫荡的话语,清俊秀美的脸上再也没了昔日白家少爷清高矜贵的模样。
如今的他,只是君威之下的一个玩物,每天张开双腿,任由天子玩弄探索他异于常人的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