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咧着嘴,露出一口小白牙:“杨鹏程,医学界新秀,曾和周谨言共称医界双星。”
莘烛做了总结:“这个给你戴在身上,天才星辰不该陨落,医闹找保安。”
一个黑色锦囊递过来,杨鹏程愣了一下。
闫幽玖嫉妒了:“不要么?”
杨鹏程疑惑地接下来,双眸探究地望向莘烛,怎么感觉神神秘秘的。
莘烛看向绘画界新秀凤十朗,神色古怪地评价道:“你会出名,作品也会千古流传。”
不知为何,他感觉到一丝因果线。
凤十朗神情一顿,深笑着点头:“这个未来真是太让人喜欢了。”
瞥了眼莘烛那双刹那黑沉的眸,凤十朗仿佛感受到了灵魂在震颤,艺术之神在召唤他。
他的灵感源源不断如泉涌,压根等不下去,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速写本刷刷刷。
他时常这样,几个朋友已经习惯了。
有时候凤十朗太疯魔,直接将车停在路边,蹲在地上专注画画。
然后一画一晚上,等清醒时全身麻木酸痛站不起来。
闫幽玖目光幽幽地微笑。
朱哲等了半天还挺奇怪,有些无语地道:“你会看相,还是祝福呀?那我的祝福呢?”
如果是祝福,那这表情真像回事儿,很神棍了。
莘烛咧嘴道:“我会,你确定想听?”
朱哲跳起来道:“咱们可都是闫哥过命的兄弟,嫂子你也祝福我一下。”
“别看我小,我也是很能打的。”朱哲拍了拍不壮硕的身板。
莘烛道:“可以。那注意你父亲的身体,如果他有时间,可以让他来泉山度假。”
“这瓶水你寄给你父亲吧,可以缓解疲劳的。”他随意在桌上拿了瓶未开封的泉山水递给他。
若是平常算交浅言深,但莘烛拥有真才实学。
朱哲呆呆地望着泉山水,随后哈哈笑道:“我家老头身体硬朗着呢!”
“不过这水我就留下了,我早就惦记着神奇的泉山水了,今天竟然靠着嫂子得偿所愿!”
他跟两人炫耀了一番。泉山水据说能强身健体,最适合他们这种运动人才。
至于父亲的身体,他丝毫不担心的。
当年他不满父亲控制他的人生,所以十七岁那年离家出走进入了战队。
他父亲也是个强势的男人,整个人都跟钢铁做的一般,血液与心脏都是纯金属的。
“哈哈哈不用担心我爸,他可是能撼动大山的男人,坚不可摧着呢!”朱哲故作夸张地道。
莘烛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哦”了一声。
面对同岁的莘烛,朱哲忽然感觉自己像是无理取闹的孩子。
熊孩子死活管大人要糖,美滋滋地吃进嘴里发现是不太喜欢的口味就吐了。
朱·熊孩子·哲不自在地摸摸鼻子,“咳,我要不把水寄给他吧。”
他都不在身边,那倔强的老头估计天天哭鼻子。
“是么。”莘烛弯了弯眉眼:“如果你需要帮忙可以随时来泉山,看在闫幽玖的面上打折。”
闫幽玖愉悦地低声道:“看在我的面上……”
这是他听的最动听的情话了。
莘烛:“…………”
神经病啊。哪里有感情了。
面相并非一成不变,都是随着人的成长与选择潜移默化的改变。
心胸宽广的人慈眉善目,小肚鸡肠的人贼眉三角眼。
精于算计的又是另一种样貌。
人类很多时候都是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才知道懊悔,但树欲静而风不止。
那些痛哭流涕诉说着“对不起”的子女对鬼魂父母来说挺残忍的。
他们只能看着亲人懊悔哭泣,自己哭不出来。
莘烛提点了一句,但朱哲在意与否就随他自己的心意了。
朱哲虽然在玩笑,眼眸闪烁大概是听进去了。
闫幽玖抿了抿唇,自豪地给莘烛倒了一杯奶茶:“不用管他,我待会儿给你剥虾。”
气氛回温,佳肴上桌。
凤十朗暗中掐了下朱哲,与闫总夫夫聊天,他对莘烛的能力挺感兴趣。
作为一个艺术家,他信奉一切存在,它们都是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