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幽玖想要主动亲一下被他恶狠狠一瞪,哭笑不得地由着小烛亲他。
闫总心底美滋滋的,活像是吃了一吨糖。
整颗心都浸泡的柔软甜蜜。
一个吻落下,莘烛砸吧嘴:唔,还可以,行的吧。
尽量隐藏心底那点不自在,他顶着红扑扑的耳尖扬下巴,“龙角呢?拿出来我看看。”
闫幽玖忍俊不禁,他还能说什么,当然是老婆说什么是什么了。
卸去术法,两根劈三叉的银色龙角出现。
莘烛扬眉瞧半天。
满意了。
察觉他是在比较什么,闫幽玖小心地道:“它怎么了?”
莘烛三言两语说了白日发生的事情,着重表达了银龙龙角比较顺眼的意见。
被灌了迷幻汤,闫幽玖有点美:“囚牛?”
龙长子么。
莘烛颔首:“是歌手。”
这人闫幽玖是知道的。范幸秋在乐坛上有着无上的地位,被誉为音乐界的无冕之王。
即便是天后张语好,与范幸秋的差距也是不小的。
闫幽玖的目光复杂:“他不是人。”
莘烛“嗯”了一声。
莘烛望着男人,语气中颇为雀跃:“你的颜色略寡淡。”
闫幽玖:“…………”
所有复杂的思绪都飘飞了,闫总就觉得一抹熟悉的绿光在逼近。
食不下咽,他搁下餐具,手臂一揽将人带入怀里,目光深沉:“你喜欢囚牛的鳞片颜色?”
莘烛愣了,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道:“可以。”
闫幽玖:“…………”
绿色的波浪慢悠悠地荡漾过来,闫总彻底不淡定了:“不行,不可以。”
莘烛呲牙,意味深长地咧嘴:“为什么不行呢……”
闫总憋气的样子有点可爱。
曾见不惯闫总,除了因他继承老龙的灵魂使人憎恶,也是初次见,这人的表现不讨喜。
不过在心湖泛起那一圈涟漪后,他再瞧闫总,觉得柠檬精有时挺逗的。
闫幽玖抿唇:“我们结婚了,你得想着我。”
莘烛忍笑,掐俊脸:“吃蛋。”
莘大佬仔细观察酸唧唧的闫总,几乎笑出来,不忍欺负他了。
闫幽玖:“…………”
小烛揶揄的表现太明显,他察觉自己被耍,好笑地狠狠亲一口才重新拿起餐具:“唔,好吃。”
这话绝对是真心的,与上次糊穿地心的毒煎蛋比,此次黄澄澄的面相就赢了。
兼之它真的滋味不错,除了齁得慌。
没毛病。
夜晚,莘烛感觉身旁多了个人的气息,侧头打量过去。
闫幽玖落下个吻:“睡吧?”
一股清淡却极其摄人心魄的气味钻入鼻翼,莘烛下意识地嗅闻,疑惑蹙眉:“你喷什么了?”
闫幽玖不解地睁开眼,“什么,你说的是沐浴露的气味么?还是什么?”
耸动鼻翼,莘烛惊讶地发现那股撩人的气息消失了。
狐疑地瞥了眼闫总。
错觉吗。
闫幽玖被伴侣盯着,困惑地抬起胳膊:“没有啊,只有沐浴露的味道,这个么?”
莘烛“嗯”了一声,若有所思地斜睨他片刻,耳尖微红地闭上双眼:“没什么,闭嘴,睡觉。”
半夜,睡梦中的莘大佬又隐约嗅到熟悉又陌生的香味儿。
翌日清晨,他迷茫地起身。
迷迷糊糊地站在洗漱间,盯着镜子中精致的面庞,莘烛渐渐清醒,有些不可思议。
他做梦了。他梦见自己浑身燃烧着火焰和老龙模样的冰龙打了一架。
他没烧死冰龙,冰龙也没冻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