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水努力着想爬起来,却被无违压的死死的。
“还哪门子脾气?”无违好像是自己在和自己生闷气,继续面沉似水,说道:“刚才在药房门口,光天化日的,当着我的面儿的,你对那个女人动手动脚的,或者,你让一个女人对你动手动脚的,做什么?”
“哎?”
逝水放弃了挣扎,脸上有转瞬即逝的错愕。
爹爹都说是‘当着我的面儿的’了,那不是应该看到,事实上是那个姑娘快摔倒了,自己是为了扶那个姑娘,所以才……
何来动手动脚之说?
“还一脸紧张的‘姑娘,你没事吧’,嗯?”
无违紧扣住逝水的手腕,将他的双手高举过头,强词夺理的理直气壮:“这里的衣服也肯定被抓到了,撕了。”
“爹爹之前说过什么?逝水出门不许拈花惹草,不许滞留过久,逝水都把爹爹的话当耳边风是吧?”
锦帛碎裂的声音纷纷响起,逝水开口欲要辩解,忽然看到正上方无违幽深的瞳眸此刻璨若夏花,闪耀地如同夏夜漫天的繁星一般。
而且,在小腹处,硬邦邦戳着自己的那是什么?!
爹爹这,这明明是借着自己扶着那姑娘之事,假做生气,好趁机为,为那个所欲为。
想到这里,逝水表情有些忿忿,看着已经将手指滑入自己里衣,但面上还是镇定的一片冰霜的无违,张了张口,准备喝令几句。
只是,话还没出口,就被看出苗头来的无违以吻封缄。
又来这招。
逝水哭笑不得地伸手缠住了无违的脖颈,欲拒,还迎。
这些时日,重担变少了,罗网的魂魄二长老也基本能独立处理各类事务了,生活,愈发的清闲起来了。
逝水这才发现,无违的各个劣根,也许是原本从未存在过的劣根,慢慢地都冒出了头来。
啰嗦,连逝水早上出门买菜前都要再四叮咛,不许勾三搭四,不许拈花惹草,不许滞留过久,不许花天酒地。
霸道,孩子气,从来不肯认错,是非颠倒黑白不分时都是一本正经的脸和严谨到极点的论述……
逝水微微叹气,清浅的气息在两人口舌见萦绕,温热的鼻息吐在无违凹陷的人中处,痒痒到挠人。
可是,说到底,还不都是自己惯的……
逝水自又红了脸。
之夏端午,小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