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这是我先看到的先发现的,所以应该叫玉果。”
荆皓月:“你发现又怎样,是我先摘到的。所以,应该叫皓果。”
宋玉:“皓果皓果好狗,难听又让人误听。”
荆皓月:“玉果更难听,听起来就和春药是一个级别的东西。”
宋玉:“皓果难听,玉果好听。”
荆皓月:“玉果难听,皓果好听。”
宋玉:“玉果玉果!”
荆皓月:“朕是皇帝,听朕的。”
宋玉:“……”心里开始嘀咕:从小到大就知道拿身份压人,小时候拿皇子,大了拿皇帝,还说什麽没有人的时候两人就是好兄弟,不必忌讳身份,哼哼,关键时刻还不是照样拿身份压死我!!
荆皓月将宋玉的嘀咕看在眼里,但就是不说,嘿嘿,我争不赢还不允许我用点非常手段啊!这个果子在整棵树都枯死,这麽大冬天的居然还能长出来,可见它的特别之处,我才不要将这种罕见果子的名字给你呢!
因为一个果子,一君一臣互相看彼此很是不爽,互哼一声,运起轻功往甲中城而去,仿佛是赌气一般地比赛著谁的速度更快。
两人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那片树林,而刚刚那棵长了罕见野果的大树底下出现一个猎户,仔细地瞧著一根枯树枝,愣是没看到刚刚放在那里的一颗果子,那可是今儿进林子所剩的唯一一颗果子了,而且还是自家媳妇儿亲自洗好装好的!猎户焦急而紧张地继续在大树旁寻找著他的那粒果子……
本来用马车应该要一天路程的甲中城在两个绝顶高手比试轻功中,不到半天便到了。
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两人在城外落下来,走著进城。
找了一家客栈投宿,荆皓月喜滋滋地拿著野果回房睡觉,宋玉郁闷地外出买马车。
睡得迷迷糊糊的荆皓月突然被外面的争吵声吵醒,翻个身打算继续睡,却在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时猛地睁开眼睛,侧耳听了听,继续闭上眼睛睡觉。
晚饭时间的时候荆皓月也刚好醒来,穿好衣服到隔壁一看,宋玉还没回来,便下楼去瞧瞧。
没想到自己来得正是时候,这里正在上演一出好戏。
看眼那个被调戏的主角,眉头紧皱,清秀的脸蛋表露无遗的是害怕,荆皓月决定坐在一楼一边吃晚饭一边等宋玉,顺便一边看戏。
小二上菜的时候,荆皓月随口问了一问,小二立刻口若悬河地解释,最後总结来说:这个男孩名叫楚云,是甲中城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家里人都是勤勤恳恳的人家,可是,有一天,孩子的父亲楚丹不知为何染上了赌博这个恶习,沈迷不可自拔,从此就欠下了一大笔赌债。
家里的田地,房子都输了,最後,连老婆都被卖进妓院当妓女,十四岁的儿子也因为长得清秀将被卖到勾栏院,不过有人提醒说,卖给老鸨还不如他自己当老鸨。
於是,他每天都带著儿子在各个客栈辗转,只要客人出的价格合理,楚云就要陪客人。楚云继承了他娘亲的容貌,清秀俊丽,很讨人喜欢,所以愿意出钱的客人一直都不少。
比如今天这个正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楚云的客人,便是跟楚丹买了楚云的一天。客人因为喜欢楚云,高兴之下喝了点酒,看著楚云那唇红齿白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要摸几下,引得楚云非常害怕,才有了调戏这麽一幕。
荆皓月听完故事就让店小二下去,自斟自酌地看著上面的好戏。
楚云虽然害怕,但根本不敢反抗,因为一旦反抗,母亲的命运将更加可怕,自己好不容易才让他答应只要自己为他赚足了一百两就将母亲赎出来,这麽多天的辛苦加上今天这个客人的赏赐就够了,所以,一定要忍住,一定不能反抗!
看著那个男孩眼中藏在害怕里的倔强和不服输,荆皓月的手一颤,杯中的酒洒了一点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