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2 / 2)

文艺界原来保持着对“修辞学”的尊敬,“诗学”残篇于这一世纪又特别风行。

“哲学”

1053a页5—14行言及天体运动均匀而有规律,那么组成运动的时间与距离之单位,就该在天体运动上觅取。 十九世纪许多的科学家在实践这样一句陈言,做了长久辛勤的努力;我们现用的标准时间与标准度量就是根据近代天文记录与地球经线测量来制订的。在生物学方面,亚氏虽用“目的论”否定恩培多克勒的“进化论”

,但在解剖、分类、胚胎学上,他实际是进化论的先导。所以达尔文(1809—182)自述生平时,尝谓居维叶(g。

l。

c。

f。

d。

cuvier,1769—1832)与林耐(lae,1707—178)各有成就,对于他仿佛是两位神祇,可是这两人比之亚里士多德老先生则犹学童而已。

(6)十九世纪,亚学研究又重新展开。 柏林研究院

-- 415

形而上学。

314。

1830—70年间用四十年功夫校印了希腊文“亚氏全集”

(贝刻尔本——参看附录三)

供应了各国近代翻译的底本。

182—1909年间,又以二十八年功夫编印了希腊拉丁诠疏及拉丁译文。

法国第杜本也在1847—74年间校印完成。

其它各国学者也时常出版各专篇的校订本与新译本。

“亚氏全书”

英文译本在1908—30年间陆续完成。革命前的俄国已出版“修辞学”

、“伦理学”

、“政治学”及“名学”一部分的俄文译本。

1927年以后又先后译出了“名学”一部分,“诗学”

、“形而上学”

(哲学)以及生物、物理方面的重要著作。

(7)中国直至明末,知识分子才接触到古希腊的学术著作。徐光启、李之藻等在翻译西方天算书籍之后,已对亚氏著作进行诵习,并准备做大规模介绍西学工作。 但清初的读书人又回到中国的故纸堆中。西方学术介绍工作没有人后继。亚氏崇尚理想而又切务实物,这种精神原可能对中国传统文化早作一番针砭。 明清间人倘读得这些书籍,这比我们现代中国人应更有实益,现在我们将是主要地作为文化史上最重要的学案来考核这些译文。亚氏曾论及古代神话不免荒诞,而千年相承,当无数诗文皆已湮没,而此类卷帙独存于时代淘汰之余,彼视之为荒谷遗珍(1074b13)

;我们于亚氏的遗书也怀着同样的心情。

贰 希腊各家之说与亚氏思想体系(一)各家之说

(8)亚氏在“形而上学”

(哲学)卷a中历叙了希腊诸先哲思想概要,予以综合和各别的评议。 其它各卷也随处

-- 416

414。形而上学

夹入有对各家的批判。

拉丁学者素以卷a及本书为希腊哲学思想的总结。正象亚氏所说古代哲学方当年青,尚在发言嗫嚅的时代,诸先哲用词造语每简率而浑朴,或夸张过当;后世读者要明了他们的辞旨,颇费功夫。 因此我们在这里将各学派的源流与其要旨作一番介绍;我们明白了这些先哲的持论,也就容易省识亚氏行文的脉络,而了解本书所用学术名词的来历与其真义。

(9)自然哲学家各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