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禾:“……”就知道是因为这茬儿。
身体果然是革命的本钱,否则啥啥都办不到。也是磨人得很。
“我的身体怎么了?”他故作不解,眼里水光盈盈,□□未消。
“行房……”辜辛丞叹息,吐出几个字眼,“不太成。”
这话就说得让弗禾恼火了。他歪了歪嘴角,忽然将放在男人肩背上的手移开,转而往下摸去。
什么叫做“不成”,他是不知道的。
但快乐的事情形式多样,奇妙无穷,不真真正正体会一下,看来这人才是真的不懂。
罢了,教教你。
一炷香后。
层层叠叠的帐帏内刚刚伸出一只纤细柔软的手,就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十指交握缠了回去。喘息声和难耐的呢喃皆被密封于方寸之间,只隐约可见两条密切交裹的躯体起伏。
弗禾刚刚做了一件好事,接着就被彻彻底底地回报了回来。他自己好为人师,教出的学生更是厉害。
鼻尖弥漫着复杂的味道,或许是真的够虚,不过一次而已,手指头就有点抬不起来了,懒洋洋地只想睡觉。男人全程都温柔到极致,甚至还一点一点地舔舐他身上的那些平常隐于衣物中,轻易见不得的疤痕。
“丑吗?”他问。
辜辛丞的嗓音微微发抖,是一个愁眉苦脸的笑:“心疼都来不及,我欠你良多。”
弗禾眨眨眼睛,指向自己的唇:“那多亲几个,就不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tiamo的十五瓶营养液。
感谢支持,非常感谢!
第27章 小庶子
如玉的面庞渐渐染上一点胭色,辜辛丞喉结轻滚,长睫微扇,俯身而下,从弗禾的额头开始慢慢啄吻,再到鼻尖,然后一直移到唇角,忘返流连。
亲吻的滋味是百尝不厌的,唇舌之间相互碾勾磨缠,能把双方真实的喜悦和爱意一丝不剩地融入进观感之中,神魂颠倒,醉痴如梦,全都体味个齐齐全全。
发冠散落掉地,青丝如瀑,结发同心。
大婚未至,两人已是同枝连理。
七日的时间还是太匆忙,折中另择后,婚期定在了一个月之后。
弗禾偶然看过一些正在筹备中的细则,忽然就能理解这个时限了。因为光是一件用作拜礼的婚服,就得要快马加鞭地把图样子送到江南,然后由几十个巧手的顶级绣娘一起花费十数日完成。男子穿金缕衣,也不知会是个什么光景。
只是瞥过一眼平面简图,他就能知道,费时费力是有道理的,确实好看得不像话。
但对于拜礼的事,还是不免有些疑问:“你我的父母皆不在世,我是没别的亲人了,可你的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