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伯安的头则直接磕地上了,从地上爬起来后,痛心疾首的对老爷子说:“你这哪里是审美观扭曲了,是太缺乏母爱了。”
洪老爷子:“……”
这时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扔了进来,洪老爷子瞥了眼,“天外流星。”
萧伯安瞧仔细了,“……天外流星长跟手雷一样?”
洪老爷子懒懒的,“都说精虫那家伙不敢弄出大动静来的,引信都没拉就扔进来,不当天外流星当什么。”
没多会,“哎?又有东西扔进来了。”
洪老爷子这下连看都没看,“都叫你当流星了。”
“可那是个人。”
“那就当天外飞仙。”
“……”
没一会又有东西塞进来了。
萧伯安瞅了会,“这次是头牛。”
洪老爷子依然没回头看,“刚好和仙女凑牛郎织女了。”
萧伯安:“……”原来织女配的是牲口啊,囧。
萧伯安越看那头牛越眼熟,“洪爷,好像是一头牛。”
“难不成你刚才看到的是两头牛?”洪老爷子无聊的打了呵欠。
萧伯安凑近了看,“是管家和你的牦牛。”
洪老爷子转头一看,冲过去就抱起晕死过去的一头牛就痛哭,“一头牛,那个杀千刀的把你的毛都剃了,就留三根,太不懂欣赏你的美了。”
萧伯安抽了抽嘴角,“……其实以后叫三毛也不错。”
此时和他们一层楼之隔的洗手间里,段飞刚卸下一身装扮,又恢复了清爽美少年的模样,就见靳少火烧屁股一样的冲了进来。
“小非非,你怎么可以这样,洪三一人不行的。”
“怎么不行,业余牌手赢职业牌手的比比皆是。德州扑克玩的就是心理战,你想三太子那张比扑克牌还扑克牌的脸,谁能轻易琢磨到他的心思。”段飞有些无奈,“我不能赢,我只能为他创造赢的机会。”
靳少想了下,“对了,你那猜牌的公式怎么那么像泰勒中值定理。”
段飞挽起了袖子,“本来就是,就因为够长,所以我就拿来胡诌诈洪二少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洪二的底牌?”
“根据他下注大小再结合公共牌,然后连猜带蒙的。”段飞说得好像挺容易的,“别说那么多了,先救洪老爷子。”
“救?”靳少一惊,“他们怎么了?”
“去引蛇出洞了。”说完不等靳少反应就拉着一起跑了。
酒窖内外还在僵持不下。
“洪爷,他能带那么多人上船,你和三太子怎么不也带点人来保护自己。”萧伯安不理解了。
洪老爷子挠挠头,“有的,只是……我忘了召唤他们的暗号是八二年的葡萄汁,还是八六年的洗脚水了。”
萧伯安:“……”谁想的暗号?囧。
酒窖外突然传来了混乱的嘈杂,十分钟后,听到靳少的声音,“你真是死性不改。”
接着就听到段飞的声音,“出来吧,没事了。”
萧伯安就像听到了亲娘的声音一样,出去就抱住了段飞,所有的恐惧和委屈都化作了泪水,“小非……”
“哦,别哭,别哭。”段飞想伸手去摸摸他的头以示安慰,可抹到了一手的疙瘩。
推开萧伯安翻看了下他的头,向洪老爷子问到,“带我们家小安去哪里整的如来佛发型。”
萧伯安:“……”
洪老爷子吹着口哨,到处望就是不看你段飞。
萧伯安现在是有点受累受伤的人民终于可以翻身把仇报的感觉,指指自己的屁屁,无声的控诉着自己的所受过的苦难。
段飞再看到萧伯安屁屁上的血迹,“额滴娘啊,洪爷,不带饥渴成这样的吧。”
一听这话,洪老爷子爆发了,龇着牙对段飞说:“你对比清楚了再说好不,别冤枉死人了,我能有这样的牙口吗?”
“小安,别怕,说,是谁咬的你。”段飞一副我给你做主的模样。
萧伯安嘴巴抖了都,双眼泪汪汪的望着洪老爷子,就是不说话。
段飞一脸您老还什么说的,看着洪老爷子。
洪老爷子跳着脚,“哎哟喂,冤枉死我了。”跑回酒窖抱着一头牛就痛哭,“一头牛你要给我做主啊!不然我不准你和天外飞仙管家唱牛郎和织女双双把家还了。”
可怜的管家真是的躺着都中枪。
靳少和靳崇那边的沟通似乎进行的不太顺利,父子两脸色都不好,但也明白了靳崇计划的大概了。
听了靳崇的计划,段飞想了下,“让他叫奥古拉斯家和山口组的两人认输,带钱退出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