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刀疤则很满意段飞的举动,但手正准备推出泥码时,却捕捉到了淳老一丝笑。
那笑就像是终于看到猎物落陷阱的得意,顷刻间,刀疤动作僵硬而迟疑了。
再看向段飞,他向他淡淡的一挑眉,做邀请状。
刀疤突然有种感觉,段飞他们不是在故弄玄虚,他跟了才真正的落入了他们圈套。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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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刀疤没胜算吗 ...
“那带疤的怎么了?”萧伯安的疑问,也正是很多人心中的不解,“刚才不是还信心满满的拆穿了小飞的意图了吗?怎么突然有蔫了?而且好像很慌张的样子。”
可半天没人回答他,只引来了洪律的微微侧目。
洪律的双眸透着深邃与幽暗,萧伯安的直觉告诉他,洪律这一眼看的不是他。
萧伯安偷偷觑向身边的人,健老的表情很怪异,脸颊似是承受了莫大的痛苦而抽搐着,可那嘴角却高高的扬起,在不住的念叨着什么,“果然脑子弯子多。”
洪老爷子则像是不倒翁一样的一摇三晃,貌似睡着了,囧。
相比之下靳少就显得正常多了,紧盯着赛场的双眼谨慎而警惕,便再无多余的心绪流露于表。
许是发现了萧伯安的偷看,靳少蓦然扭头看他。
萧伯安就像是被当场人赃俱获的小贼,很不自在的将眼睛移回赛场。
靳少见他欲盖弥彰的举动,笑了,满满的宠溺,伸手将萧伯安揽近身边,“别担心,小非非早就算计好了的,如果我想得没错,这一整套计划的关键就是控制姑娘在二十局前不能输太多,而一旦进入了二十局就代表着刀疤根本就没胜算了。”
“你刚才没听清刀疤说吗?”萧伯安怔忡,“他不会让小飞进入第二十一局和淳老一起联手对付他的。也就是说刀疤要在这一把就清小飞出局。我是不知道小飞和刀疤到底谁更厉害些,但这把对于小飞来说绝对不轻松。”
靳少摸摸他的头,“小笨蛋,难道你忘了,淳老是弃牌而已,并非出局了。”
萧伯安还是没明白,“什么意思?”
健老很奇怪的笑了笑,“我哥弃牌了,但不代表着他就不能用鬼手搬运术从旁协助天门小子。”
“对呀。”萧伯安这才恍然大悟。
淳老大活人一个,只要他没出局,不论段飞有没进入二十一局,刀疤都得一对二。
想了下,萧伯安又发现问题了,“可这样刀疤也并非没胜算了,就算他现在只剩下十一万两千八百七,他依然是拥有最多本金的人,所以到最后一局他不和小飞他们赌也会赢。”
靳少一弹他脑门,“你又傻了,又当淳老不存在了?下局刀疤不玩,小非非赢得更轻松,淳老直接把钱过给小非非就行了。”
听了靳少的话,萧伯安的心刚刚放下,健老又突然语出惊人,“其实刀疤真的并非完全没胜算。”
“啊?又怎么说?”萧伯安的心又揪起来了。
“虽然刀疤一对二,胜算不大,”健老稍微顿了下,“可并非没有。”
刀疤他自己也知道,唯一的出路就是和段飞与淳老来个正面的对决了。
刀疤突然将目光移向人群中,似是在找人,也不知道他找到没,方才还稍现慌乱而微微通红的脸,红在慢慢的退去,他又恢复了冷静。
将僵硬在泥码前的手往前一伸,“我跟。”
至此,桌面上的花红已高达十七万七千七百。
刀疤剩余的泥码总额已经不足七万。
淳老余三万七千八百八十。
段飞和破解手姑娘均为零。
破解手姑娘舔舔嘴唇,“我将会看到一场怎么样的顶级千术相争呢?”然后想荷官挑挑下巴,“发牌。”
裁判团和赌场顾问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警戒,如果他们这么多人都没办法找出段飞等人的破绽,将是堵界的耻辱。
第四张牌,段飞的是黑桃j,破解手姑娘的是方块k,刀疤的是红心k。
从牌面看,刀疤的k一对最大。
刀疤挑眼段飞,“你觉得黑桃q会花落哪家?”
“不是你,就是我,要么就她。”段飞避重就轻。
这时有人看见淳老正用拇指拨弄着他的两张弃牌,隐约中好像有一张是黑桃10。
关键的第五张牌发下,不,确切的说关键的黑桃q会落哪家。
落段飞手里,段飞的同花顺牌面就清晰了。
落刀疤处,那刀疤的牌面就是k、q各一对,而且最后是三条q带两条k可能性很大。
最重要的是刀疤拿到了黑桃q后,就破坏了段飞的同花顺。
很多人猜猜测如果黑桃q落刀疤处,段飞最多就是一对而已。
最后,如果这黑桃q落破解手姑娘那,姑娘的10、j、q、k的顺子牌面也清晰了,只要底牌她的底牌是9或a,就能大败段飞和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