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循双眼逐渐恢复清明,但仍保留着兽瞳状态。
张源像是痛极,哀叫着还有气力挣扎。
自己使手段诱导发情在先,现在又百般不配合,这种行为不能纵容。
司循敛起眉,就着这个姿势将张源抱起抵在床头,有力的豹尾缠上他左边的大腿,向外拉开固定,也不等他适应,凭着本能重重顶弄。
张源彻底偃旗息鼓,软绵绵地趴在床头,只有被顶到深处时才会呜咽几声。他的皮肤上浮了层薄汗,触摸下去却是凉冰冰的,还细细地打着颤。
身体里面却很热,穴肉勉力吮吸,肠道逐渐分泌出水液,怯怯地讨好蛮横的入侵物。
他的气息变了,像是草木迸发的盛夏时节下了场暴雨,蒸腾的温度和沁凉的水腥味碰撞相融,让人麻痹又清醒地上瘾。
司循脱掉湿透的衬衣抱着他靠在自己胸膛前,他受着发情热的煎熬,体温比平时还高。
张源觉得暖哄哄的,贴上来就不愿走了,侧着头,连半边脸都想黏在人家肩膀那儿汲取温度。
软软的嘴唇停留在紧致的肌肉上,被张源自己咬过几下,红肿又湿润,像片落在雪地的月季花瓣。
这鲜艳的颜色在白雪皑皑的巡察部地界不多见。
司循认为自己是被生理情欲支配了头脑和四肢,才会在此刻低下头含住张源的嘴唇。
他没有任何实际的接吻技巧,却觉得张源乖乖张嘴的样子最合意。他没有碰过人造人,却笃定张源是最柔软、里面最舒服的一个。
在这刻他愿意顺着风雪肆虐的情潮,清醒地放弃抵抗。
58.
司循不清楚发情期会维持多少天,所以为避免张源中途脱力昏迷,每隔四个小时便稍作休息,喂他喝营养剂补充体力。
但精神的疲惫是营养剂无法祛除的,张源愈发昏昏沉沉,失去了时间地点观念,还不得不跟司循讲道理,叫他不要捏住自己下面。
他自觉振振有词,殊不知在司循听来就是有气无力的哼哼唧唧,跟撒娇似的。
然而司部长铁面无私,不吃这套,“今天射过两次了,第三次留最后。”
这几天吃瘪快吃饱的张源不干了,恶向胆边生,伸手一把捏住司循一边兽耳,还用手指搓了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放手……”
司部长的脸色冷得要掉冰碴子,半兽形态下的豹耳极其敏感,更不要说处于发情期状态下。
张源怂怂地松了点手劲,将头埋在他的胸前装死,然后被摁着「做戏做全套」,尝到了装死耍赖的恶果。
最后结束时,整个房间充盈着浓郁的标记所有权气息,如吃饱餍足的凶兽,懒洋洋地沉寂着包裹着自己的雌性久久不散。
张源腰间搭着薄被,缩在角落睡得天昏地暗,累到几乎连难受皱眉的力气都没有。
司循坐在床头,目光不带感情地巡视着那具咬痕手印遍布的胴体,薄被遮挡住的部位里面曾装满自己的东西。
成结时咬得更紧,一边哭哭啼啼控诉会怀孕,一边叫甬道勉力吞吐挽留,没句真话。浮于表面的甜腻香气被自己冷冽的风雪气息完全覆盖,余下几缕浅淡的味道。
灰蓝色的眼眸似乎又有兽化的趋势,里面翻滚的惊涛骇浪在下一秒被司循生生压下。
还有一会儿天才亮,房间里的光线晦暗不明,他指尖捏着从张源身上脱下的琥珀项链,看不清神色。
59.
林曳觉得事情有点大条,从他自认善解人意地为司部长锁上门的那一刻起,后续发展已经一踩油门拐到河里。
司循的发情热来得突然又汹涌,在巡察部上下各小组反应过来之前,他竟放弃以往使用的抑制剂,转而和刚被抓来的那个雌性共处一室度过五天。
休息室的门无法完全隔绝霜雪气息,除了想走不能走的林副官以外,其余路过的人均被森森的压迫感逼得步履匆匆不敢停留。
期间一只圆头圆脑的雪鸮扑棱棱地飞到林曳肩上,满脸写着纯良,嘴里吐出的不是人话。
“诶,到底是部长的意思还是你直接把人锁里头了啊?”
“呃……”
“嚯,林曳,你要无了。”
“闭嘴吧薛晓。”
薛晓啧啧两声,抖了抖被司循气息震慑得炸起的羽毛,拍拍屁股飞隔壁去找医官了。
说实话,林曳也拿不准自己上司的意思,先是叫自己去拿抑制剂,后来又——不过当时那箭在弦上的情形,恐怕不是几针强效抑制剂能解决的了。
待休息室的门打开,里面涌出的余压仍让人心惊胆战。旁边早已候着的部下站得笔笔直,眼观鼻鼻观心,摆出一副完全不好奇只等指令的态度。
司循穿回白军装,风纪扣一丝不苟地包裹住修长的颈脖,面上跟平日一样波澜不惊,对跟随在身后的林曳没有任何表示,后者兀地松了口气。
而林曳这一跟,跟出了比上司标记雌性更劲爆的新闻:被标记的雌性居然是个纯人类。
第22章 【巡察部】22
【60-62】
60.
发情期结束后的第二天,张源被系统祝贺的机械音吵醒。
“叮!恭喜序号n2020穿越者张源解锁雪豹基因!因解锁进程过半,故激活「重要节点提醒」功能以示鼓励,请加油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