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就这么死心来得强些。”
“嗯!说得没错!”
“要让这个计画顺利进行,我们四个一定得好好的合作,随时保持联络,不可露出破绽来才行。”
“那是当然的。”
瞬时间,四个“心怀不轨”的中年人彷佛回到了大学时代,那段以“四人帮”
活跃一时的奇妙时光般,脸上都有难言的满足和得意。
晚餐时,汪碧文依旧躲在房间里,不肯出去吃饭,和汪齐瑞一样深谙女儿脾气的方红绫,便端起晚餐去敲女儿的门。
汪碧文如她所愿的开了门,然后又缩回床上靠墙的角落,蜷着身子不肯说话。
瞧见心爱的宝贝这般模样,方红绫不免心疼﹐不过为了计画,她还是忍了下来,按照计画说道:“别和妳爸爸呕气了,妳和妈妈一样清楚,爸爸不是那种会随便迁怒别人或凶人的,他今天会这样对妳,一定事出有因,而且是我们母女都不知道的重大原因,妳何不自己去问问爸爸呢?”要说服这个吃软不吃硬的女儿,她的法宝可多着哪﹗汪碧文被说动了,抬起头瞅住妈妈温柔的脸,以激动的语气说:“爸爸连妈妈也不肯说?”
可见事情一定很“大条”,而且一定和她有关﹗眼看自己的任务即将达成,方红绫刻意轻吐一口气,才缓缓说道:“很抱歉,这回妈妈没帮上忙,恐怕得靠妳自己了,你爸的脾气妳是知道的。”
“我这就去问爸爸!”才说着便立刻跳下床,采取行动。
“先吃饭再去吧!”
“不了!我先把事情搞清楚再吃!”这种时候老爸一定待在实验室,到那儿找他准没错。
进了实验室,一眼便看到背对着自已的爸爸,汗碧文怯怯的唤了一声:“爸,你还在生我的气吗?”若是平时她绝对肆无忌惮的蹦过去,赖在爸爸温暖的怀抱撒娇,但今天情况不同,她表现得比平常“安分”许多。
“爸爸不是气妳,而是气自己。妳知道吗?那杯红茶……唉!”
果然和那杯茶有关!“那杯红茶怎么了?”
为了避免被女儿看出破绽,他并未转过身,依然维持背对她的姿势说道:“那并不是红茶啊!而是老爸刚研制完成的新药”
“会死人吗?”不等爸爸说完,汪碧文便急急的追问最重要的问题。
“死人是不至于,只不过”
“那就好!”汪碧文小松一口气。“那”
“那药虽不会死人,却是会令人改变性别的“变性药”啊!”嘿!幸好没笑场。
“什么﹖﹗”汪碧文以为自己听错了。
意料中的反应,汪齐瑞再一次清楚的公怖“真相”。“我说妳给克强喝的那杯看似红茶的东西,是老爸刚研制完成的新药。妳知道调酒裹有一种叫“长岛冰茶”,明明是酒却以茶命名,相当特别,老爸一时灵感大发,便着手研制看起来、喝起来都像红茶的“变性药”,经过长时问的研究,好不容易昨晚有了
第一次的完成品,本想在今天的聚会拿出来献宝,和你们分享这份快乐的成果,所以带在身上,谁知道我才把一杯红茶喝完,将它倒进杯中,去了一下洗手间回来,妳就把它端给克强喝了。我一时情急,又不便说明,才吼了妳,说起来是老爸不好,我”嗯!辩得真流利,看来我也可以去客串当演员啦﹗“爸你你刚刚说什么﹖﹗”汪碧文因过度震惊,结巴得厉害,鸡怪爸爸会那样凶我……
“我说我不该凶妳,迁怒于妳!”他故意会错意。
“不!我不是说这个!”都什么时候了,谁还会在意那无关紧的小ase﹗“我是说那药克强喝的那杯红茶”
已经几年了,她才第一次又以“克强”这两个字称呼那坨牛粪。
嗯!一切如预期般进行,真好!于是他加把劲,重重叹口气,才一副懊恼至极的口吻说:“就是因为事态严重,我连妳妈都不敢跟她说啊!”
“有没有解药,或者补救的办法?”这才是最重要的大事﹗“我是打算等这药开发成功后,再着手研制解药的,所以现在只能祈求那“变性药”没有研制成功,否则”能这么轻易让宝贝女儿相信这番“鬼话”,得归功于他那成就斐然的生化研究生涯,以及差点儿得到诺贝尔医学奖的专业实力。
“否则会怎样﹖﹗”哦!天啊!可千万别出了无法挽回的憾事啊!虽然她一向看那坨牛不,是克强不顺眼,但她绝没恨到要他遭到重大不幸的想法。
“会”汪齐瑞刻意表现出欲言又止、懊恼悔恨的模样。
汪碧文见状就更心慌了。“会怎样快说啊!咱们父女好早点商量一个可行的对策,是不是?”
“妳得先答应老爸,不可以对任何人提起这件大车,包括妳妈、邵家每一分子,还有其它任何人。”瞧她那紧张兮兮的滑稽样,他都快笑出来了,不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