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笑﹗“我发誓,我绝不说,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快告诉我吧!”
汪齐瑞这才满面愁容的公布答案。“如果那药研发成功的话,根据我的研究,喝下那药的|qi|shu|wang|人若是男性,会慢慢的有女性倾向,快则一、两个星期,慢则一、两个月,最慢拖不过三个月,就会完全变性成女人;若是女人喝了”
“妳的意思是,如果那筑有效,那克强的男性生涯就只剩三个月的时间“”
宛如青天霹雳般的天大意外,震得她脑袋瓜一片空白。
“是我不好,如果我不要把那药倒进杯中,然后就离开座位,一切就没事了。”
真是托自己的“金字招牌”之福,否则像这么荒谬的事,宝贝女儿才不会轻易相信呢﹗如果他真研发出那么神奇的“变性药”,早就得到诺贝尔医学奖啦﹗“不!是我的错,如果我不把它端给克强就没事了……,是我害了他……是我的错”汪碧文愈想愈自责,一时之间也没了主意。
“爸想了一个下午,认为现在不是咱们自责的时候,一定得好好补救才行!”
他继续接下来的步骤,这些才是真正的重点。
汪碧文闻言眉开眼笑。“莫非爸爸已有解决的法子?或看解药可以马上制成﹖﹗”
“我说过这药昨晚才初次完成,根本还末着手研究过解药,如何马上产生解药?或许我们该把真相告诉克强,把他送到台大医院或看国外著名医院求治,只是这么一来,老爸恐怕就……轻则身败名裂,重则要吃上官司坐牢也说不定。”
全然是哀兵口吻。
“不,不可以让爸爸身败名裂、吃官司坐牢,我们想别的办法,一定还有别的办法是不是?”虽然她深觉对不起邵克强,但她也不要老爸坐牢啊!老爸已年纪一大把,怎么经得起这样的打击和折磨?
女儿的孝心也是他算计中的一环,只是见到女儿这么关心自己的样子,不免心虚叉心痛。然而,为了大计着想,这点牺牲是必要的。“办法是有,但就怕妳不肯……”
“肯,我当然肯,你快说吧!”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能意气用事吗?
他就等宝贝女儿这句话。“我们或许可以双管齐卜,爸爸从现在开始好好的研发解药,而妳就负责观察克强的变化,随时向我报告他的情况,好让爸爸研判“变性药”是不是真的有发生作用。”
“这简单,包在我身上!”此时此刻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谢她和邵克强之间那种不想撞上都不行的“孽缘”,这样会让她的“观察监视”工作进行得很顺利。
“不只是这样,妳还要”他故意停顿一下,又叹了一口气才说:“罢了!妳一定不肯的。”
“爸,都什么时候了,妳还说这种话,我什么都愿意做,就算要我为他洗脚,我都愿意,你就尽管说吧!”
汪齐瑞这才把两手重重搭在她肩上,一本正经的说出最重要的关键,“难得妳有如此认知,爸就说了。我们都不能否认,这是件很严重的大事,弄个不好克强真会变成女人,而且可能性很大,所以爸爸希望这三个月里,妳能对他好一点,就当作是一种弥补吧!万一他三个月后真的变成女人,至少……”
“我明白,这三个月内,我一定会对克强好一点,一定的!”汪碧文信誓旦旦,祸是自己闯的,自然得好好补偿人家。
眼见目的达成,汪爸爸差点儿笑场。“那我们父女俩就好好同心协力吧!”
“嗯!”
眼前第一个难题是,她该如何让邵克强在毫不怀疑的情况下,接受她态度的一百八十度转变?
第三章经过一个晚上彻夜未眠的思索之后,汪碧文愈想愈觉得那“变性药”
的成功率十分值得商榷,并不是她不相信汪爸爸的学术研究成果,而是这个“变性药”的“效力”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真有那种能把“有”变“无”,又“无”中生“有”的可怖“变性药”吗?
怎么想都不太可能,所以那“变性药”应该会无效才是﹗汪碧文愈想愈乐观。
嗯!就这么办,先按兵不动的观察几天,就可以知道事情是不是如她所料那般,这么一来,她和老爸心中的大石头也可以早日放下,而且她也不必伤脑筋去想该如何和他“和好”。
次日深夜,汪碧文结束一天神不知鬼不觉的“监视”行动,正为没什么异样动静而暗自庆幸时,却隐隐约约听到从隔壁阳台飘荡过来的“奇怪声音”。
那坨牛粪在搞什么鬼“三更半夜不睡觉,在那儿鬼叫些什么?
才骂着,脑袋瓜中赫然闪过一抹可怖的念头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