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看傻逼一样看着江滨,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家里如此惊慌,却又无声无息地接受了江畔的选择。
因为他和是个真正男人的江滨比起来不一样。
江滨看江畔脸色,忙说:“我什么都没说过。”
“嗯。”
江畔从小就这样,做什么都没有负担和压力,什么都不怕。见老爸老妈也没要骂他的意思,莫名其妙挨顿训的江滨脾气到了头顶,回房间摔上了门。
江畔见没什么事,和父母相顾无言对视一眼,“你们早点休息”,便回了房间。
第二天,江畔很早出门,避免了和老爸老妈遇见。在从小长大的城市里走了走,然后下午四点时,打车去了本地论坛搜来的gay吧。
下午的场,又是工作日,环境颇为冷清,大概是没有几个客人,江畔买票时,门口的人看他好几眼。
走下台阶,越里走就越是昏暗,也有些别样的氛围。江畔在座位上点够低消,便坐着看周围零星的客人。
都是男人,离他最近的那对,搭着肩膀在低声说话,其他也有像江畔一样,独身坐着喝酒的人。
很快,江畔身边坐下个年轻男人,问他:“一个人?”
江畔没说话,那人将他看看,朝他伸出手: “章涛。”
“邢卓。”
章涛说:“要是来看稀奇,那可就来早了,你得晚点来,到处能看到新鲜的,去厕所还能看到更刺激。”
江畔目露奇怪。
章涛说:“你一进来,我就知道你不是。”
江畔都不清楚自己算哪种人,要不是邢卓,也不会来了解这个群体。
江畔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章涛将他在这种环境里简直勾魂摄魄的脸看看,笑道:“同类的直觉。”他可以肯定,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就算是,也是后天被掰弯的那种,因为他沉默时,身上有种很矛盾的气质,带着遗憾的深情。
江畔却轻轻皱起眉。
好怪,邢卓平时走在街上,也会知道哪个男人是同类吗?
他抬起膝上右手,手指抹过杯壁上的水珠。
章涛诧异说:“你都结婚了?那你来这干什么?”
江畔张开右手,看着自己的戒指,“好奇。”
章涛从他无暇的手指看向白嫩的脸,“好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