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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怒视他,“闭嘴。”

邢卓看看剩下的半截烟,说:“你不想当他们的妈妈,做爸爸也行。要是以后他们自己知道你的这些拒绝,也会难过的。”

江畔说:“这些不用你来说。我为他们做得够多了。我这段时间被困在和你这种关系里,自己的任何想法都无法估计。为了他们,我一再忍让、退步,什么都不敢做。”他已经完全都不像自己,“明明这些都怪你,你却一点没反思过。”

江亦江亚一直等不到江畔回去,跑到书房门口。

低着头挨骂的邢卓看门后两颗探进来的小脑袋,板着脸,说:“出去。”

江畔气得脸色发白,转身就要去拉开门,让邢卓滚。

邢卓拉住他,低声下气说:“我是说他们两个。你继续说你的。”

江亦江亚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江畔刚刚的话被打断,之前的愤郁也没了一大半,还让人有种说不出的难过,“没什么好说的。放手。”

邢卓攥着他的手腕,“不是答应你了,你去了医院,我就告诉你一件事吗。这事还没说呢。”

以邢卓的性格,江畔直觉他能主动坦白的,对自己来说不会是什么好事。

江畔心底做好的了准备,看着前方,不可撼动的冰冷模样。

摸着江畔手臂冰凉、富有弹性的皮肤,邢卓问:“你先说,你和那个护士怎么回事。”

“和你没关系。”

“有关系。”

江畔重申一下他们的关系, “我们已经分手,已经离婚了,四年了,你可以不可以清醒点?”

邢卓说:“我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江畔先是没明白,然后表情慢慢凝固了,难以置信、幅度很小很细微地转过脖子。好像漫长的过程就可以改变邢卓话里的意思。

又回想起那时候自己把一切委托了邢卓强势的母亲,因为知道对方是不会忍受让他和邢卓那段荒唐的婚姻继续存在,不管用何种方法,都会摆平那件事。

最后她也告诉他,他们没关系了。这么多年,江畔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当初因为顾虑,没有亲自到场,是多么大的错误。

等江畔回过头,完完整整接收到他错愕的目光,邢卓愉快地笑着说:“过去几年。我没有过任何不忠于我们婚姻的行为,你也不要。我们都要对婚姻忠诚。”

如果是四年前,江畔一定会觉得说这些话的邢卓很可爱,现在他只觉得太过毛骨悚然,让人脸色发青。

他目不转睛看着邢卓。

邢卓却继续给他重击,“老婆 ,你不能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