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忘记摘掉的阻隔片应该早就失效了,情绪的起伏泄出了浅淡的咖啡味,仿佛还带着日晒后的温暖,香气四溢。
姜旬摘下后颈的阻隔片,随手扔到一边,见祁竞司鬼鬼祟祟的挪到被窝露出的另一只脚面前,馋食似的灼灼盯着白嫩的脚趾头。
那目光简直像是要吃了一样。
姜旬莫名其妙的问,你干吗?
他记得祁竞司并没有舔舐的习惯,也不会像周揽对他浑身上下每寸皮肤都充满狂热的喜爱,只是现在这个热切的目光....的确挺像周揽的。
想起来祁竞司以前总不可一世的高傲姿态,姜旬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酒窝凹陷。
他故意伸直了,脚尖踩到祁竞司的肩上。
祁竞司,我问你想干吗,你怎么不说话。
祁竞司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睡裤下的白瘦小腿,被蛊惑般凑过去,用面颊蹭着他的脚踝,还趁机快速的伸出舌头舔了舔。
然后,他底气不足的小声哼唧着,老婆香香,我、我想舔老婆....
哦
姜旬故意拖长声音,然后宽容的说,那你舔吧。
闻言,祁竞司的眼眸一亮,一把捉住他的小腿,像条垂涎已久的哈巴狗似的舔他细瘦的小腿,舔他漂亮的脚。
牙齿没敢咬下去,只如饥似渴的舔的皮肤成了亮晶晶的一层。
姜旬原本是想逗逗他,或者是是羞辱,没想到他真跟周揽似的舔的这么入迷。
咖啡味的信息素掺进了几分甜,他的呼吸乱了一些,手往被子里摸,忍不住钻到内裤里抚慰omega经不起撩拨的嫩穴。
太习惯情事的身体单是被舔就已经受不了了,祁竞司也敏锐的嗅到缓缓汇入空气的腥臊味,眼眸发亮的望着他,哀求着。
老婆,想、想.....想和老婆睡觉....
最后支支吾吾的几个字说的几不可闻,姜旬用膝盖顶开被子,只让他看到自己手指进出的动作,却不给他看仔细。
他带着几分喘,不准和我睡觉,只准舔。
祁竞司哭出来了,眼泪直往外冒,抽噎着,那、那老婆的哪里我都要舔,香香的,老婆香香....
不行,我让你舔哪里你才能舔,不然你就出去。
细长的手指沾满了黏亮的液体,抽出来的时候如同发光的宝石吸引着祁竞司的目光。
他忍不住膝行到床边,难耐的望了一眼被濡湿内裤遮住的穴,又盯住了姜旬湿漉漉的手指,自告奋勇的期盼问。
可以舔老婆的手指吗?
姜旬稍稍抬起手,想了想,伸过去,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