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萧始却回过味了,“嘶……不对啊,那毛子就是毛子,怎么看也没有亚洲人的特征,跟她的说法对不上啊……难道不是?”
江倦不知怎么,脑子一热,竟然揪着他的领子,把人扯到面前,强行吻了他一下。
这份突如其来的主动成功让萧始灵魂出窍,飘飘欲仙忘了这茬,直到迷迷糊糊开到了分局,鼻涕泡还没破。
时间刚过七点,江倦没急着下车,按下车窗恋恋不舍地吹去了夹在指缝里的几根白色狗毛,不禁叹了口气。
萧始柔若无骨地贴了上来,“倦崽,虽然我肯定会醋,但是只要你喜欢,我们家再养只萨摩也不是不行。”
“要不再养只阿拉斯加?”
“啊?为啥。”
“集齐雪橇三傻。”
“可以召唤出一个我!”
萧始眯着眼靠过来又要亲亲抱抱,被江倦面无表情地躲开了。
“……大可不必。”他顶着萧始的脑门,把人推远了些,“问你件事,从邻里的传言中,你有没有发现什么?”
“你是指……”
“跟季隐一家有关的。”
萧始想了想,“他经常带叶明宵回来,邻居都怀疑他包养鸭子,可能还留过夜。”
“可是一般来说,那个年龄段的人八卦应该热衷于男女关系,很少会因为两个男人经常在一起就误会他们关系不一般。”
“……说的也是,喜欢脑补这方面关系的应该还是年轻人比较多。况且季隐是为了保护张挽宁才和她结婚的,要是婚后因为这些细节暴露真相,这样的做法就没意义了。”
萧始假借沉思的名义枕在江倦腿上,转头就打起了呼噜。
江倦木着脸一抖腿,“醒醒,困了就找个办公室睡,别在这里。”
“没睡没睡,我是在思考。”
“那思出什么了?”
萧始开始胡说八道:“邻里街坊那些传言通常都是一传十十传百,有点儿风声,传着传着就变味了,这样的事太常见了。我觉得没准儿是有人带了节奏,给那些喜欢八卦的邻居大妈灌输了季隐是个弯的,或者他私生活不检点,总跟男人不清不楚之类的话。”
江倦品了品这话,“有道理。”
萧始又来劲了,“这种话还必须得是从熟悉了解季隐的人嘴里说出来才最有可信度,我小时候在街头巷尾疯玩的时候经常听那些阿嬷闲谈天,为了强调真实性,她们总会带上一句诸如‘是谁家的小那谁说的’之类的话。”
“你好像很了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