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为了当地最拿手的地下侦探。
一个瓜换一个瓜。
一个话题引出另一个话题。
偶尔有退休警察为她看不过眼,帮忙研究案件之后叹息——
破案线索太少了。
保不齐是流窜犯,犯过一次之后当天就逃走了。
只是这次流窜犯的侵犯,这种罪犯是无法控制的,只要有机会,他们还会再犯。
只要有机会,他们还会再犯。
就这一句话。
支撑着大妈走过一条又一条的陌生乡路。
男性。2040岁。外地流窜。未婚。无稳定工作。无亲友。外人眼中寡言少语实则无共情感受。
直到听说这里发生女性遇害的案件。
没有路灯的街道。
闭塞落后的村庄。
以及愚蠢善良的村民。
成了犯罪最好的潜密点。
一开始,她也以为凶手是裴家人。
她热情主动为裴家三个人做饭洗衣,只为可以知道凶手是否是他们。
却无意中从喝醉酒的裴家人口中,得知曾经在村里王家兄弟的垃圾里发现过血衣。
大妈浑身都在颤抖,这么多年,她只为这一天。
不能报警。
怎么可以报警。
怎么可以让那些随意处置别人生命的人,只靠法律判一判,换个地方依旧好活。
更不能让那些人爽快的死去。
林深深瘫坐在地上,望着大妈。
春天的风,越来越有温度了。
天气,越来越暖和了。
望着大妈一脸的悲天悯人,又想到王家兄弟的住址,林深深终于明白,大妈选择住在这里,就是以自己的能力看守王家兄弟。
两人彼此都没有说话。
直到林深深手边的电话响起。
“——对不起,我们应该早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