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一双大眼睛此时装满了愤怒和不置信。
岁岁隐隐约约感觉和昨天晚上的事情有关,应该是发现那两个人死了。
那一条浩浩荡荡的队伍撤走了,跟在鲤鱼兄后面朝一个地方行去。
“朝月,你说我们要不要跟过去看看?”
她凑到男人的耳边说着悄悄话。朝月的神色温柔了不少,虚扶着她的后背,“好啊。”
然后他甩了一下自己的袖子,两个人又变成昨天那人鱼的模样。
岁岁偷笑一声,旁边的人听到了,侧头问她,“怎么了?”
她招招手,尾巴摇了摇,“就是感觉好好玩。”
一声轻笑隐匿在了这片水中。
——
昨天的那两个人此刻还躺在那高高的台子上,只是他们的身体像是被吸干了一样,扁平扁平的,能够清晰的看见他们原本的骨骼。
岁岁捂住嘴巴,两个人正蹲在一根柱子旁边,他们几十米处,是那条鲤鱼兄还有两个死者。
“昨天他们不是这样的。”
“嗯。”
确实,昨□□月不过杀了他们两个人,走的时候还是像那活着的一样,怎么过了一夜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条鲤鱼兄凑到了白衣男子的旁边,他的肚子上有一个血洞,有点黑红黑红的,血早已经流干了,但是也万般不是这个样子,因为一个人死了不可能身体上的肉全没了啊,像一个皮包骨一样。
鲤鱼兄又凑近了点,对这伤口很是好奇,她能清晰的看见这鱼变幻莫测的眼神,虽然它无法做出表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鲤鱼兄终于抬起头,嘴里还念念叨叨的,“不可能,不可能……”
然后它踉跄了几下,还是由他的小弟扶着以至于它不就这样摔下台。
“怎么可能?!”
这伤口怎么这么怪异,伤口黑红,还掺杂着冰渣,试问这避隐湖一年四季如春怎么可能会有突如其来的冰?而且它一凑过去,就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阴冷,那种感觉,像是冰冻、杀戮、残虐。
想到这里,它的身体不自觉的抖了几下,以很快的速度游走了 ,它身后的士兵们也跟随着它的脚步。
???
这就没了?
岁岁感觉好奇怪,她此时已经变成了原本的模样,朝月也变成了原本的白衣模样,他的扇子半开着,又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