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好戏?”
男人挑眉,看着小姑娘走到台上,在那白衣男子身边蹲了下来。
他的伤口上有一层薄冰,迎面扑来一股寒冷的气息,而且她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里有些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的样子。
她的不适感总是很快被朝月察觉出来。
“怎么了?”
手臂被男人搀扶着,整个身子都被他抱在怀里,岁岁摇摇头。
她站起来,缓和了一会儿,看了看那黑衣男子的伤口,又看看朝月,“你的剑是有特殊的痕迹的吗?”
“比如说你杀了一个人,那个人的伤口处就会产生特定的痕迹。而你的剑的痕迹就是薄冰还有那种感觉。”
朝月看着她点点头。
岁岁又问道,“那他变成了这个样子也是因为被你刺了一剑吗?”
朝月沉默了片刻,岁岁能看见他眼中的别样情绪,“理论上是这样,因为这剑能够吸食人的真气、法力、血液。”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低了,岁岁望着他,其实他自己也是不想变成这样的是吧?因为自己的能力不能被自己控制。她走到他身边捏了捏他的手。
“那为什么刚刚那鲤鱼兄竟然有那种奇怪的行为?你们认识?”
可是又想,朝月在镜双谷被关了五百年,应该不会跑那么远,这个地方是整个大陆与镜双谷南辕北辙的地方。
“我不认识。”
朝月又问道,“想不想看看那只小鲤鱼去哪儿了?”语气像是跟那鲤鱼兄捉迷藏一样,它可是比朝月高了半个人,竟然叫人家小鲤鱼。
岁岁点点头。
他们昨天探查了一番,才发现那宫殿好像设置了一种网,为的是困住那里面的人。
但是又不知道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两个人朝着那鲤鱼兄的方向行过去,行的越远发现水质越来越不好,浑浊还有慢慢变暗的颜色。
朝月给她注入了一些法力,她感觉自己好受了不少。
这四周的环境虽然肮脏不堪,但是好像比原本的湖里宽敞了不少。
破败的船沉在水底,显得死寂。
然而那船边建造着一栋屋子,是茅草式样,像是凡间的那些人家的房子一样。那鲤鱼进去了好长时间,出来了,跟他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人,岁岁想要看清楚他到底是谁,但是只能看到一处略显破烂的衣角,那身子被鲤鱼兄遮住了,只能看出是个比较年迈的人,因为他的头发是灰白灰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