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动了动,又缓缓放下,没有惊动容易受惊的小兔子娇妻。
俩人走到正堂,傅朝已经在那等着了,他有些奇怪这还是裴执头次喊他过来用早膳。
他看到跟在裴执身侧的女子,温柔下来,“阿姐早姐夫,早。”
裴执颔首,傅茵眼神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傅朝,嘴巴张了张,声音几乎不成调,“小朝早。”
这就是朝朝长大后的样子?
好瘦,瘦的令人心疼。
傅朝听着她微哑的声音皱眉,联想到傅茵每日早上都累的起不来,终于忍无可忍,面色不善的看向裴执,“我阿姐身体不好,你若为她好就不要太过频繁行房事。”
欸???
傅朝说说什么?
傅茵蓦地睁圆了眼,白皙的脸颊染上粉色,她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有的事!”
“好,我会注意的。”裴执捏了捏她的手,不跟小孩儿计较。
傅茵莫名看懂了他的眼神,她勾住男人的指尖挠了挠,做完这个动作手,自己先觉得手指一烫。
她、她刚才都做了什么啊!
怎么就觉得在勾引人一样。
傅茵迷迷糊糊的用完了早膳,送走了家中的两个男丁,想了想把夏蝉唤来仔细问了一下这三个月来都发生了什么。
夏蝉:“姑娘?您记起来了?”
傅茵犹豫的点头,“嗯,但是我好像把失忆后的记忆忘了,你给我说说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儿。”
夏蝉对傅茵忠心耿耿,把自己能想到的事都说了,其实也不多,除了傅朝找到了,她还认识的周家姑娘小姐妹当了皇后,余下的全是她跟裴执的撒娇日常。
齁甜。
傅茵听的脚趾抓地,无力的扣着指尖,用手帕捂着脸,“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
她失忆后也太破廉耻了吧,整个人跟个黏人精一样。
“姑娘需要奴婢找来您写的信吗?”夏蝉说的是周玲与她的传信。
傅茵却以为是她最近都与裴执的情书,脸颊顿时更烫了,她用手扇了扇脸,正色道:“不用了。”
夏蝉眨了眨眼,“哦,那奴婢把您最近做的画,或者常看的话本子拿过来,说不定您看见了就能想起来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