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油门上了路,严怿冷静地给严文渊打了电话。
严文渊很快接了。
严怿言简意赅:“你要什么。”
季知礼不想做无谓的挣扎,他配合严文渊,被蒙上了眼睛,上了晃晃悠悠的车。
不知过了多久,他再次被关到一处住宅里。
他以为严文渊会丧心病狂地虐待他出出气,可是他除了被限制自由,严文渊并没有为难他。
短暂的消失过后,严文渊出现在卧室。
“严文渊,你抓我来干什么?”季知礼的手机被没收,身上没有任何联系外界的东西,“你要软禁我?”
“不是,”严文渊笑道,“我只是想多跟你待一会儿。”
之前严文渊花了一部分力气来找季知礼的行踪,严怿趁他松懈给他致命一击,想想还是不忿。
可他大势已去,严怿早晚也会找到这里。
严怿问他要什么。
他想都没有,说要季知礼。
他是真的后悔了,如果当初跟季知礼好好在一起,平平淡淡地过日子。
多好啊。
季知礼虽然防备,但他既然落在严文渊手里,过多的抵抗也没什么用。他点点头,顺从道:“那就吃饭吧,我还挺饿的。”
严文渊见季知礼态度软化,表现得更积极:“走吧,有西餐有中餐,都是你爱吃的。”
季知礼知道季琳肯定会救自己,所以他并不担心,既来之则安之,能吃能睡。
严文渊像变了个人,完全没有之前的高高在上。他每天跟季知礼在一起,白天陪季知礼练舞,看书,吃饭,晚上陪着季知礼睡觉。
季知礼睡床,严文渊睡地上。
他还企图跟季知礼回忆过去,经常带着留恋缅怀的笑意说:“你记不记得以前我们……”
季知礼不记得,也不感兴趣。
当然严文渊也试着跟他亲近过,他聊天可以,作伴可以,但绝不让严文渊碰。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过了三天。
第四天早上,一个保镖慌慌张张跑进门,跟严文渊耳语了两句。
严文渊神色如常,让人出去。
“我们吃早餐吧。”他笑着看向季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