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礼沉下心,继续跟严文渊周旋:“好啊。”
两人面对面坐着,严文渊没事儿人一样跟他聊着天气和娱乐圈,季知礼心不在焉,却也强打精神应付。
直到外面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我们还能回去吗?”严文渊低声问,“如果我真的改了,你还能接受我吗?”
“不能。”季知礼无比坚定道,“我不会原谅你,也不爱你了。我宁可死,也不想跟你在一起。”
严文渊的心,像被瞬间击碎,又被碾成肉泥,疼得他快要无法呼吸。
可他紧紧握着桌下的手,克制着触碰季知礼的冲动。
属于他的时刻过去了,他再也抢不回季知礼。
“嘭”得一声门口了。
季知礼回头,立马喜上眉梢:“严怿!”
说话间,他起身飞奔向严怿。
严怿一把抱住他。
季知礼一个眼神都没再给严文渊。
严怿也没有。
两人牵着手离开房子,季知礼才发现自己根本没走远,就在市郊区。
“关于结婚的事……”
刚上车,严怿就试图解释。
季知礼却接茬道:“是你声东击西吧?故意迷惑严文渊的?放心,我没往心里去。”
“……不是。”严怿莞尔,无奈地笑道,“你还是听我说吧。”
严怿把来龙去脉又跟季知礼说了一遍,季知礼听着频频点头,全盘相信严怿的话。
“你就没有质疑的地方吗?”严怿主动问。
季知礼嘿嘿一笑:“我人都是你的,质疑你有什么意义?破坏革命感情。”
“……”严怿心里像开出了花。习惯了长久的压抑和克制,他对此刻轻松的感觉如此陌生。
可又非常舒服,令人沉醉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