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郎,薛大人是怎么说的?你说给我听听。”水柔眨眨眼儿道。
“好,是这样……”曹禺辰把薛晓愕的话一字不落地和水柔重复了一遍。
“薛大人这话说的也在理,咱求人家办事儿吗?是要耐心等上几日的。越高等级的官越怕因琐碎事儿污了他那身羽毛,毕竟是动手脚的事情,确实要好好部署一番。”水柔安慰曹禺辰道。
但实际上,水柔的内心却是:即便她也想让这件事情快点儿解决,但不现实,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有句话道: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和曹禺辰后面的日子有大部分的可能性会依仗到这位薛大人,她绝不能让曹禺辰一时的冲动做事而毁了这一切,所以她现下要做好的就是疏导劝解曹禺辰。
“是,水柔你说的对,是我太过于心急了。”曹禺辰贴了水柔的手在他自个儿脸上道。
“曹郎,你如此待我,我自是要为你着想的。”水柔娇笑着道。
“水柔,我想……”曹禺辰的大手往水柔腰上游走了去,声音暧昧道。
“曹郎,你好坏呀!”水柔轻锤了锤曹禺辰的胸口,媚笑道。
“走你,呵呵……”曹禺辰一把抱起水柔,贱嗖嗖地嘿嘿笑着向床边走了去。
“这大白日的,啧啧,这对儿精力可真够那……啥的!”
门外路过送茶水的伙计,轻蔑地朝门看了看,走了。
……乔迁之喜后,段锦州开始了他上早朝的生活。
“有事准奏,无事退朝!”
“陛下,臣有事儿请奏。”户部侍郎走出来,道。
“说。”高位上的皇帝抬抬眼儿道。
“是,陛下,宣州地处我朝南边,而今正值雨季,燕河已有部分决堤了,淹没了周边的十几个村子,而今百姓流离失所,饿殍四起,望陛下早日定度。”户部侍郎沉痛地启奏道。
“这么严重啊?”
“可不是。”
“你说这……”
“众卿怎么想?不论是文官还是武官都畅所欲言一番。”皇帝威严地扫过底下的诸位大臣道。
“是,陛下。”
“水患自大禹治水起,就宜疏不宜堵,老臣建议派熟知水事的人快马加鞭赶往宣州挖河……”
“陛下,堤岸还是要堵的,不然之后再遇大雨的话,若堤岸彻底决堤,则会有更多的村庄和天地被淹,到时候怕是会损失更大呀,陛下,请三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