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杨丹缓缓的抬手,将指尖对准了令牌。
血珠落了下去。
银芒静静的敛去,然后,树身上便空了。
“咦?”
两个人一起发呆,令牌呢?
怎么会不见了?
淮戈也只听说过滴血来确认,可是认不到如何,认到又如何,却没有人跟他讲过。
两个人围着树一通好找,什么也没有找到。
“难道是令牌生气了,所以躲了起来?”
杨丹亦是莫名其妙。
“算啦,不找了。回去问问父亲,他一定知道的。反正我们又没做错什么……”
一直到……直到后来,才知道这令牌竟然会藏在自己的血脉里。
杨丹靠墙坐着,慢慢聚集气力。
过了半晌,他伸手按在墙上,缓缓用力的推了下去。
那坚固无比的石墙即使是拿大斧大锤来砸,只怕一时半刻也难损分毫。
但是杨丹的手却直按陷了进去,仿佛手下那并不是墙,而是柔软的豆腐和面团一样。
他缩回手来,墙上留了深深的一个掌印,仿佛是精心雕刻出来的一样。
墙后是实心的岩壁。
但是适才那人是从何而来的?难道他徒有意识而无形体?不然,怎么可能穿越附凿过来?
就算那人没有实在的身体,但是自己却是实实在在的。那人既然能把自己关在这里,那么必定有一条路径可以通向外面。
只是,那条路,到底在墙后的什么地方?
杨丹盘膝而坐,闭起眼睛缓缓运气调息。银凰令上的灵力缓缓行遍全身,精力一点一滴的聚集起来,汇入丹田。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睁开双眼,站起身来,在墙边缓缓的走过,绕着石室转了一圈,在一处墙角停下,指尖在墙砖处轻轻弹了两下,然后五指张开,一掌击了上去。
石墙碎裂如面粉般,簌簌的滑落。
墙上露出一个洞口,后面是一片空虚的暗黑,冷风从洞口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