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皙细腻的颈侧,开始春风过境,一片粉意。
闻宴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个人的另一只手扣上了他的后脑勺,含住了他的唇。
仿佛为了教他什么叫亲吻,柔和又霸道,像是在吃冰激凌,快要把闻宴舔化了。
季长安的手,甚至还在闻宴细韧的腰侧,不断收紧抚摸着,隔着布料,蝴蝶骨,腰窝,在蒙着雾锦绣河山,流连纵火。
靠近着,空气像熬化了的糖浆,每搅动一下,都牵着糖丝。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接吻,总有一个人会无师自通,会强势霸道。
更何况另外一个还醉得用最精明的模样把自己送了上去。
他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了,睫毛一颤一颤的,挂着生理性的眼泪,眼尾和脸颊带着粉意。
不够。
季长安的手指从后颈划过,流连着来到下巴尖,捏了上去。
抬高,让红润的唇瓣和脆弱白皙的喉结无处可逃,成年人的亲吻,尤其在酒精催化后,就更加放纵。
季长安骨子里,也是极其霸道的。
在尝到冰淇淋的甜头后,好像莫名激发了他的一个点,收紧,再抱紧一些。
穿着西装,一脸挑衅地说要买自己的人,红着眼眶只能给自己亲,真好看。
想再欺负得狠一点。
于是,捏着下巴,撬开对方的牙关,无师自通地卷着柔软霸道地扫荡。
呼吸不畅,闻宴试图推开季长安,带着尾微不可闻的呜呜声,睁开一片水雾湿润的眼睛,他在瞪季长安。
却更像是委屈。
闻宴不知道,他委屈的样子特别好看,特别好欺负,又很倔。
第19章 需要合同吗?我已经拟好了
直到察觉到闻宴的神色不对,他才松开。
季长安手才开始松动,闻宴就从对方怀里出来,跌跌撞撞地往洗手间里跑去,他趴在马桶边开始呕吐。
也许是酒精,也许是因为别的,总之他吐到搜肠刮肚,晚上刚吃的一点东西,全都吐了个干净。
整个人萎靡了下来。
季长安蹲在他身边给他拍着背顺气,他看到那个人的脸由红润变得煞白。
细长的脖子哽着,爬着青筋,已经顾不上脏污。
喘息连连,闻宴已经神智涣散,他酒量是不错,情绪的影响让他醉得一塌糊涂。
“水…”细若蚊纳,整个人太疲惫,喉咙里和胃里却烧得厉害。
“等一下。”季长安起身去接水,他不爱和热水,天气热,为了省钱,还直接把饮水机的电源关了,只能去厨房里烧一小杯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