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从正殿打到寝室之外,身上也都或多或少地受了一些伤。
这些伤看上去都挺吓人,但幸好并不致命。
他们两个人是越打越生气,力度也越来越大。
最后都打算同归于尽。
好在这动静将睡梦中的崔安澜给震醒。
他一手挥去白童子的大招,抱着白童子躲过了程渔的爆裂风刃。
他一出现,两个人自然停下手。
白童子跪下认错:“殿下,我知错了!”
程渔见白童子乖巧的模样,心里气得咬牙,硬着头皮说:“我没错!”
崔安澜揉了额角,道一句:“你们两啊!罢了,罢了,白童子既然知道错了,就去认罚吧!至于……”
他转身看到狼狈的程渔,明明做了坏事,还理直气壮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
只好拉起程渔,带他回自己的寝室。
崔安澜一进寝室就松开了程渔的手,问着:“闹什么呢?又没罚你,我最喜欢的渔哥儿!”
程渔听崔安澜这样调侃,明白他听到了自己的话。
他脸一红,有些恼怒地道:“你……你怎么偷听别人说话啊!”
崔安澜见程渔脸红,忍不住笑出声:“别生气啊!我教你新的法术好不好?”
程渔一听有新法术,立刻忘掉了生气。
他凑到崔安澜身边,看崔安澜施法。
寝室之外,白童子站在原地,耳朵里能听到崔安澜哄程渔的声音。
他的眼眶有些红,心里那名为嫉妒的毒蛇咬住了他的脖子。
他再也抑制不住,抬起头望向寝殿,转身离开。
几日后,程渔又见到白童子用锁链拖了几个人。这次他没有将人交给黑童子,而是面见了崔安澜。
他带了几人进正殿,对着崔安澜道:“殿下,我有事要汇报。”
程渔就坐在崔安澜旁边,看着被锁链困住之人的打扮,觉得很像南明人士。
他见白童子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心里感到极其的不安。
崔安澜挥手,让白童子继续说下去。
“近几日,华胥境出现了大量非法进入的难民。这些难民在黄粱居和南柯居伤了不少人。我们关了一些,但发现他们都来自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