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德秋敞开白面团般的身子,任身上的人胡天胡帝,闭起双目,似是享受一般。
那东西虽小,却捅的他屁股里痒痒麻麻的,异样的湿滑, 的久了,湿湿黏黏,滑溜无比,如活鱼入水,说不出的淫靡。
卢荀生滑出来几次,羞的满面通红,接连失手,引得他多年的心病又升了起来。
想起往日里好些让他难过的人和事,那肉块便抵在容德秋的小/穴/口,蹭着褶皱,愈发迟疑。
双手握着容德秋的细腰,低着头愧的出了一身虚汗。
容德秋哪知他这郁结,正爽利在兴头上,此时更是扑上来环住卢荀生的脖子,啃咬着他的下巴和脖颈,不住地求他快些放进来。
只这一句,便将卢荀生之前那些黯然的心结抛到九霄云外去,那东西扑哧一声捅了进去。
容德秋求了多年之人在侧,此时淫性不止,一会子便又硬了起来,激动得肉/洞里也泌出好些淫/水,被插的噗溜溜水声作响。
那纤长的双腿勾住卢荀生的腰臀,身子软成一滩春水,非要将两人化成一处,分不出你我,方才罢休。
第19章
梅四郎十根修长的手指放在热水里,暖的心也融了。
这几日身子已经大好,不知再用什么由头跟着容德秋。
那容德秋却只字未提,一路上诊脉喂药,照顾周到。
因着北地冰冷,容德秋又给他买了好些皮靴棉袍,狐裘筒子,一摸质地,便知是上好的东西。
这些东西,梅四郎原是做梅家大少时,便见惯了的。
如今做了捕快,银钱领的少,不用这些东西,却也不稀罕。
只是那容德秋亲自去店里一样一样地挑,又殷勤地给他穿戴上,柔声细语,哄的梅四郎心里也柔软了起来。
冬末初春,最是冷冽。
梅四郎只要一想起容德秋,心底便宛如暖风拂过,万般旖旎。
那马车里二人共处的时光,便是每日里最期待的事情。
…
洗了脸,将头发束起,想了想,又转头对着铜镜,将额前几缕头发勾了下来,他知道那人喜欢他这个样子。
只是左看右看都是有些不正经,又重新束了回去。
匆匆下楼,顾盼许久,只等来了阿大。
原是容德秋急事在身,一早便骑马走了,留下阿大和马车,照顾梅四郎随后跟来。
梅四郎听得是容德秋要他跟来,心中便雀跃起来,知道自己不是被他丢下。
这一路上很是漫长,阿大又是这几个下人中最木讷的一个,只顾闷头赶车,根本不搭理梅四郎。
好容易到了明水村,天都黑了,梅四郎仍未见容德秋,却见阿三正带了好几个稳婆,照顾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
那女人正在嚎哭,杀猪一般,梅四郎一头雾水,听闻阿大问起,才知道容德秋此时正在山中,打发阿三阿四送这女人下山,只留了阿五在身边。
梅四郎听罢,心中大急,他知道这荒蛮之地,山中野兽成群,担心容德秋安危,拉了阿四便冲上山去。
…
彼时暴雨倾盆,身上的蓑衣也沁了寒气。
阿四轻功差,跑的也慢,待看见那林中小屋的星点光芒,梅四郎便弃了阿四,一个人先冲了过去。
雨水噼里啪啦打在身上,也不觉得冷了,想到那人就在屋中,心里也温暖了起来。
只是堪堪到达房前,才听出这满天风雨中,传来些许呻吟。
似是难耐,似是欢愉,都是那容德秋的声音。
梅四郎心中一紧,止住了脚步,轻轻点破窗户纸,向里看去。
那容德秋一身雪白的皮肉,长发倾泄如水,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那男人看不见面容,只能瞧见背脊上的鞭痕,纵横交错,狰狞可怖。
他心心念念的容德秋,寒烟秋水一般的人物,林中仙子似的出尘,此时却满面春光,敞着两条修长的腿儿,夹着那粗野男人的腰肢,贪着那次次的迎送,细汗晶莹微颤,胴体粉白娇软,柔嫩的屁股被人捏扁搓圆,把玩不止。
梅四郎犹如当头冷水泼下,一颗心如坠冰窖,转身便跑。
雷雨不断,双耳轰鸣,待清醒过来,已是摔倒在泥水中,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第20章
一场暴雨过后,本应回暖些日子。
谁料那雨水都化成了冰,将整个山林冻住。
卢荀生是被冻醒的。
昨夜里似乎发了烧,现下醒来还有些混混沌沌,炕底的火熄得早,眼下屋子里的一切除了被窝里,都是冷冰冰的。
他睁开眼,阳光自窗外照进来,照的屋子里的灰尘,闪着亮亮的微光,在空中慢慢地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