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缘好不好,不该是冷暖自知?何况,有没有姻缘还难说。
卫洗摸了摸她的头:“不要步我和阿念的后尘。”
张修翊脱口而出:“阿念公主是因为什么死的?”
卫洗脸色很难看,过了许久才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扶余玉。”扶余玉只是点燃火药的引子,真正致命的是背后的扶余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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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晁晨已装了一肚子的话,适才在国师府不好言说的内容,眼下都有了合适的谈机。
如果张修翊没有说谎——
“会不会是乔岷另有打算,所以故意不相认?”毕竟七剑卫涉足宫中,自然会有身不由己的事务缠身。
崔叹凤道:“难以下定论。”
晁晨又想到一种可能:“会不会真是两个人,比如孪生子?”
公羊月道:“不好说。”
只有双鲤比较在意那个国师:“她就这么放我们走了?”一边问,一边不安心地把门窗检查了三遍,确认外间连只野猫野狗也无。
“别看她虎头虎脑,实际聪明着呢,如果她说请我帮他调查,我肯定不会同意,越是这般话说三分,点到为止,越会引人深究,你,还有你,不都如此?”公羊月目光从晁晨和崔叹凤两人身上滑过,至少到方才为止,这二人切切实实是在思考乔岷的古怪。
晁晨总是揪着些奇怪的点子反问:“你为什么会不同意?”
“天生反骨,就爱对着干,你有意见?”公羊月冷笑,“再说,我干嘛要帮她,她谁,有这么大面子。”
不知为何,隔不多久晁晨便会产生一种公羊月好说话的错觉,直到被他一句话噎死,然后周而复始,反复重来。
“那得要多大的面子?谁又能请得动?”晁晨随口找话,并未细想。
公羊月抬眸:“譬如你。”
“咳咳,”晁晨呛着嗓子眼,赶紧走过去将公羊月拉开,避着人,岔开话题,“我不爱吃甜食,别给我塞那么多桂花糕,现下满肚子都是那味儿……”
公羊月凑近轻嗅:“香。”
瞧那恶狼般的眼神,可是还来劲儿了,晁晨推了一把,问道:“说正事,怎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