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眉蹙起,卓如初一半妥协一半严肃地说:「现在,人人都恨不得杀了你,我会保住你的性命,但你不能再这样下去。」
保住他的性命……这人是说不离开他吗?
邬夜雷抱紧卓如初,点头如捣蒜:「只要你别让我找不到,我绝不会无故杀人。不过若有人杀我,你不能叫我束手待毙吧。」
「你不再作孽,谁又会杀你?」卓如初刚说完,似是想到了什么,眼里划过寒光。
邬夜雷讥笑一声,说:「我做与不做,要杀我的人也不会少到哪去。我答应你不乱杀人,但若有人要杀我,我做不到手软。」
以为卓如初仍会劝说他,没想到邬夜雷等了一会儿,却听到对方说:「不取人性命最好,若是情况危急自保之下,我不会怪你。」
邬夜雷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几声,啃着卓如初的耳朵说:「我就知道你心疼我。」
推开邬夜雷,卓如初总是苍白的脸上多了两抹红晕,耳垂极为敏感的他只要被人轻轻一舔都会令他气喘,更别说被啃咬了。
邬夜雷岂不清楚卓如初身上哪里最敏感,他自然是故意的。虎躯一扑,把人扑倒在炕上,他直接舔上卓如初的脖子,轻易地把卓如初压在了身下,为所欲为。
单薄的白色绢袍飞起,接着缓缓落在了地上,不一会儿,一件件衣裳压在其上,最后掉下来的是两条裹脚布。
每当这个时候,总是被卓如初压制的邬夜雷都会雄风大振。舌尖挑逗卓如初胸前的两抹红蕊,成功地令对方化成一滩水,邬夜雷使出浑身解数挑逗卓如初。
卓如初开始还能忍着,渐渐的声音就克制不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起了某些不好的事,他默许了邬夜雷在大白天就对他发情。
在性事上卓如初不保守,但也不豪放,他可以接受邬夜雷舔他的性器,却绝对无法接受邬夜雷舔他的后蕊。邬夜雷从第一天与卓如初欢好时就下意识地记起了他的喜好,不管怎么挑逗他,都不会舔那个地方,虽然是极度渴望。
可是刚刚卓如初说的那些话直叫他心窝子发甜,快活得不得了。
舔着卓如初滑滑嫩嫩又因练武而格外精瘦的身子,邬夜雷内心的渴望越来越甚。抬眼,见对方已经完全沉溺在情欲之中了,他大着胆子翻过卓如初的身子,然后分开他的臀瓣,没有一丝犹豫地伸出舌头。
「唔!」
卓如初的身子猛地震动,白皙的身子瞬间变成了粉红,被舔过的地方更是在急速的收缩之后微微张开了小口。就连邬夜雷都没想到卓如初的反应会这么大,微愣之后,他迫不及待地再次伸出舌头。
「啊唔!」卓如初翻身一脚踹开了邬夜雷,呼吸凌乱,身子变成了深粉。
邬夜雷揉揉被踹疼的肚子重新上炕,抱住对方:「如初,你就不怕把我的小兄弟又踹出毛病?它现在可是好不容易能一展雄风了。」
卓如初的气息半天平复不下来,喘着说:「不许、舔、那里。」
「为何?」邬夜雷舔舔嘴,「我想啊,如初,给我吧,我想得不行。你的身子我几乎都尝遍了,就差那里了。你常常用雪晶膏,那里香的咧,给我舔舔吧,如初,如初……」
手和嘴趁机在卓如初的身上点火,几乎是立即的,卓如初的身子一软,无力抵抗了。
「如初,给我尝尝,给我尝尝……」吸取之前的教训,邬夜雷翻过卓如初的身子,手继续在他的敏感处挑逗。
直到卓如初的喘息越来越重,呻吟也越来越高时,邬夜雷才再次伸出舌头。
「啊!」
卓如初的反应取悦了邬夜雷。
「唔……」
美丽的眸子染上了情色的泪水,卓如初的白发似乎也带了粉色的春潮。舌尖暂时代替性器在卓如初柔软的后穴内抽动,邬夜雷的自得难以言喻。心底冒出一个念头:全天下恐怕也只有他才能令这人展露出如此的风情。
胯间的昂扬发出了不满,邬夜雷不舍地退开,翻过卓如初的身子,覆了上去。
在卓如初的脖子上留下一枚自己的专属印记,邬夜雷把自己缓缓埋入了卓如初的体内。两具身子完美地契合在一起,邬夜雷含住卓如初颈间的那两枚狼牙,下身重重地一顶。
「唔!」卓如初的指甲陷入了邬夜雷的双臂里。
「如初,狼一生只会爱牠的另一半,我就和狼一样,这辈子只会喜欢你一个人。」
「如初,我爱你,我爱你啊,你别不理我。」
「如初,王爷有什么好?我宁愿跟你一辈子在这山上。」
「如初,如初……」
双臂环住邬夜雷的脖子,卓如初忍不住把他拉近。
吐出那两颗狼牙,邬夜雷的双目是情欲控制不住的疯狂,以及他自己还未察觉到的深深爱意。
「如初,如初……」
一遍遍地喊着,好似一辈子都喊不够,邬夜雷完全失控地在卓如初的体内进出。银丝因为身体的纠缠与摇曳散落在炕上,衬着卓如初的身子越发的白皙,也衬着他双颊的红润越发的诱人。
「如初,如初……」
灵魂深处的渴望,那么的急切。即便是如现在这般深深的缠绵,他仍是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双臂一寸寸地用力,直到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情欲越涨越高,邬夜雷下身的抽动陡然激烈了起来。
在极致的快乐到来时,卓如初第一次喊出了邬夜雷的名字:「夜雷……」
邬夜雷的动作瞬间停止,他不敢相信地瞪着身下的人,只是对方刚刚登入极乐幻境,还未缓过神来。
心从未跳得如此怦然,脑袋都因此而眩晕了。不知道自己咧开了嘴,邬夜雷抽出自己然后狠狠地刺入,再猛地抽出再用力刺入。
如初,如初……
没有机会平复的卓如初很快被带入第二次的欲海漩涡中,完全被邬夜雷掌控的身子随着对方的抽动颤抖、绷紧,在每一次的快乐袭来时,他总是不自觉地喊出「夜雷」,喊出少年曾一遍遍央求他喊的名字。
上一次,邬夜雷在欢爱中昏迷了过去;这一次,卓如初却是被邬夜雷抱到了床上。他没有昏迷,只是全身无力,这是他与邬夜雷发生了肌肤之亲后第二次不得动弹,第一次是他们的初夜。